直接的事情,不是一直都是我做的吗?
他没有松开,身体就压在我的身体上,身下的床,太软过头了,被他这么压着倒也没什么不舒服。就是,觉得他太奇怪了。“你是中邪了吧。廖擎极,起来!”
“你想怎么样?直说吧,别想伤害我身边的人。”他说着话,我感觉这不太对!他说话的语气方式内容,感觉都不是对我说的。
那一瞬间,我的身上开始冒冷汗了。也渐渐发觉,他压着我,根本就不是那种压,而是双手限制着我的双手,不像的暧昧,倒像是阻止我的动作。廖擎极说过,他天生阴阳眼的……
廖擎极唇轻轻印在我的眼角上,说道:“别怕,她不敢对你怎么样。”
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明明就是我自己的声音,但是我肯定,我是闭着嘴没有说话的。。那个声音说道:“为什么她可以,我就不可以?”
谁?谁在我的脑子里说话的?这种声音,根本就没有经过我的耳朵,就直接反应在我的脑袋里了。很奇怪也很恐怖的感觉。
“她是她,所以她可以。”
“你说你想要一个孩子,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找了个喝醉的人……我真的怀孕了,我找到你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为了你,能做到这份上,她能吗?”
“她不能,那是因为她尊重自己,不会轻贱自己的身体。”
“那你说,我能怎么办?你想要个孩子,却不肯碰我,我能怎么办?我连名节都不要,只要你。你让我等了这么多年,你却跟着这个女人好过了。”
“你已经死了,还想坚持的话,我不介意送你到水下的那河村去,坚持和几百年都行。”
“你,你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心。你一直都在利用,什么都利用。你们家的一切,都被你利用了。我们蓝家也被你利用了。李家被你掌握在手中。廖擎极,我用我最后的怨念诅咒你,让你这辈子,被你最爱的女人杀掉!让你永远不可能有孩子。”
廖擎极拉高了我的T恤,解开了我前扣的内衣。上次我还能想着,要买几件后扣的内衣的,怎么一时间就忘记了呢?他咬破了手指头,就在我的胸口上写下了一个很奇怪的字。其实我觉得那根本就不是字。就是这个由他的血在我的胸口画出的特别的字结束之后,我身上的冷汗一下就飚了出来,那种冷到骨头里的感觉真不适应这样的气温。
他从我的身上下来,我匆忙拉好衣服,看着房间四周,一点异常也没有,在看看他。他就这么站在窗前,压着手指头上的伤口。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刚才,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急性,间歇性,突发性精神病,就是你刚才的那种表现。”
“什么?精神病?你才神经吧。你们全家神经。”
他放下手指头,就这么看着我不说话。我最紧张的就是他这样的表情的。他这种表情一般都是生气的前夕。我赶紧转移的话题:“这个什么精神病,不会是……那种事情吧。”
“通常找不到原因的情况,医院会归为神经脑系统的问题。但是有些情况很明显很特殊的表现出它的特征,让我们很容易发现。多加防范,就能避过去了。”
我点点头,想到了当初那个开车撞人的那个,被检查出急性间歇性精神病的人,还被很多人说是用精神病证明来开脱罪名。但是认真读事情的前因后果就会发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在他出事前两三天,就一直表现很紧张。甚至在派出所报案,说有人在追杀他。这个由笔录的。撞人的时候,他是逃下车不停跑,还看着身后,好像有人在追着他,他很害怕。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记忆中就是这样的。我觉得,我现在跟那个男人挺像的。我虽然没有看到有人追杀我,但是那个声音,就好像是我说话,但是却不是我的思想的感觉,很奇怪。这么说来,我还真的是得了这样的“神经病”。
“那个是……兰雪梅?”我问着,虽然我看不到她,但是总觉得她说的那些话,也只有兰雪梅一个人能做出来了。
就因为廖擎极说过,想要一个孩子,她就去给人强了,怀孕,要孩子。再跟廖擎极诉苦,让他为了孩子娶自己。这个女人够蠢的。这种事情,我当然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