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鬼知道在什么地方。
“啊,你不知道具体的方向吗?这样找岂不是毫无意义?”金蝉子倒是没想到李浩居然这样没准备就出来了,虽然他恢复了记忆,但是由于还没有恢复修为,依然是凡人一个,而且李浩也没打算让他修仙。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要不然你喊一下吧,说不定你喊他就出来了!”李浩想了想之后对金蝉子这样说道。
“喊···喊一下?”金蝉子没想到得到的会是这样的回答,好吧现在不喊也不行了,就算不喊李浩也不会把他怎么样,但是他不确定啊,而且这件事还是自己提出来的,结果金蝉子很尴尬的在荒野之中喊起了乌巢禅师来。
李浩也没想到金蝉子会这么实诚,他只是开玩笑的说说而已,没想到人家当真了,如果金蝉子知道李浩的想法的话一定会翻白眼的,你是开玩笑,但是你的实力不是开玩笑,鬼知道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金蝉子真的在这个世界就是主角命,才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他们就来到了一个山谷,结果里面在李浩看到居然看到了佛光,还有一个巨大的巢穴。
说说乌巢禅师,你也不用真的就筑一个乌巢吧?乌是金乌,巢穴是家,看来这乌巢禅师必然就是金乌无疑了,而这里大概就是乌巢禅师的修行地了,看来方向果然是没有错的。
李浩可是沿着取经的路线走的,没想到还真让他找到了,当然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金蝉子的叫声才引出了乌巢禅师。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两位请进吧!”声音很清晰,但李浩知道他本人并没有出现在山谷口,而是在那个巨大的巢穴之中。
李浩带着金蝉子来到了乌巢禅师的乌巢之中,里面只感觉暖洋洋的就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只是一小会儿的时间,李浩居然感觉自己的神魂增长了一点,虽然只是一点,可也是极为难得的,这里居然是一个修行宝地。
“可是乌巢禅师当面?晚辈李浩有礼了。”礼貌还是要有的,不过乌巢禅师的注意力全都在金蝉子的身上。
“一别经年,贤弟近来可还安好?”很显然乌巢禅师跟金蝉子是认识的,只不过金蝉子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认识乌巢禅师的。
“不好意思我们认识吗?”金蝉子很疑惑的说了一句。
听到金蝉子的疑问之后,乌巢禅师先了楞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你忘记了···也好,那些不好的记忆忘记了才不会产生心魔,你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说起来还要多谢这些李浩先生,让你避免了再一次被吃的厄运,依我看像西天那种险恶之地不去也罢。”
金蝉子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不过金蝉子也知道什么西天取经都是骗局,自然也没想过要去,只是他沉默的不搭话,乌巢禅师也不好在说什么,只能转头看向了李浩。
“先生来在我这个孤家寡人,不知道有何贵干?”
“禅师知道我?”
“呵呵,先生独战金身如来这等大事我岂会不知?那不是太孤陋寡闻了吗?”
李浩攻打天庭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四大部洲,而且取得的战果也是很辉煌了,不但攻打天庭,而且还跟金身如来硬拼之后带着手下全身而退,就凭这一点,也足以让乌巢禅师另眼相看。
现在的天庭在乌巢禅师看来,根本就是一群背叛者,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不可能跟天庭的人合得来,李浩这样的人更容易得到乌巢禅师的好感。
“禅师,算了我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太子殿下既然知道我攻打天庭了,也知道我对战如来,想必也知道金身如来最后使用的手段吧?”
李浩直接揭穿了乌巢禅师的身份,但乌巢禅师却一点也不在意,他的身份在很多人的眼里都不是秘密,但是他依旧活的潇洒,不是没人想利用他的身份做点文章,但是那样的人基本上都死了,李浩的实力啊听过,不过他自认比之金身如来直接也不会差,更有犀利的法宝在手,真打起来谁生谁死一目了然。
“如来的最后手段?我也只是听闻而已,据说叫什么大日如来咒,听着名字倒是很有威势,只是具体如何确实不知。”乌巢禅师很老实的说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些,因为李浩大战天庭的时候他没去。
“既然太子不知道,那我就给你说说,先别拒绝,这可饿跟太子有关的哦!”
听到李浩要给自己说如来的手段,当时乌巢禅师就要拒绝,因为对乌巢禅师来说这些都没用,他又不用去跟金身如来拼命,不过听到李浩说跟自己有关系,他有停下了,听听看吧,就当是给人皇一个面子。
看到他并没有拒绝之后李浩开口说道:“大日如来咒,听着像是佛门功法,但实际上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其中最核心的不过是七宝妙树的树枝,无物不可定无物不可刷,但凡是被定住被刷的,都会被擒拿住,但这不过是困人的手段,真正的杀招却是在之后,那大日如来咒名唤大日自然跟火焰有关系,两股火焰,一股是红莲业火,燃烧灵魂,一股是太阳真火,真真的焚毁一切。”
“你说的可是真?”一开始听着还没什么,权当听故事了,可是当听到最后一句太阳真火的时候,乌巢禅师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来痴线在了李浩的面前问道。
那速度居然让李浩都有些看不清,面对乌巢禅师的质问李浩淡然笑了一声说:“是不是真的,想必乌巢禅师有自己的办法去验证吧,到底要怎么才能控制太阳真火,办法说到底只有你们知道,但我说的句句属实!”
听着李浩的话,乌巢禅师深深了看了他一眼说:“你在这里等等!”说着乌巢禅师直接化作一道火虹飞空而去,不到三息的时间里乌巢禅师又出现了,脸上的神色阴沉的可怕,显然有些事超出了他忍耐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