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桥早就被拉了上去,隔着不算宽广的护城河,城下和城上的军队“热情”的交流着。
“维尔德侯爵!你们家族出兵南下参加保皇党,意图阻碍我党统一国家,意图阻碍我德意志帝国的发展,实在是罪不容诛!但念你初犯,元首大人愿意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愿意献出土地以及家传武功,放弃贵族爵位,我们就网开一面!给你,以及你的家人手下一条生路!”说话的是一名骑在马上的重甲骑士:“不要执迷不悟,负隅顽抗!我们只给你三个小时的时间!时间一到,不放下吊桥,放下兵器出城投降,我们将发动进攻!届时我们将绝不受降!你们维尔德家将鸡犬不留!”
“你放屁!我们维尔德家一开始就一直保持中立,根本就没派出去过一个兵!而且我们维尔德家远在帝国北疆,又怎么可能有时间派人赶到最南边的慕尼黑去参加那保皇党?”城堡上说话的是一个一脸大胡子的中年人,他全身铠甲齐全,手持利刃,满面的怒容:“你们这完全就是借口!你们就是贪图我们维尔德家的家传剑法!贪图我们家族几代人为国征战,无数人奋斗牺牲才换来的这些土地!你们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就是强盗!你们这就是赤裸裸的抢劫!”
“你们只有三个小时的考虑时间!”没有理睬维尔德侯爵的斥责叫嚣,持枪的骑士拨转了马头,就回到了将城堡围得水泄不通的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大军队伍之中。
阿登纳站在队伍中,看着不远处那个高耸着的城堡,脸上平静无比。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大军攻克了慕尼黑城后,就由南向北开始了大扫荡,而扫荡的目标,就是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容克贵族们。而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他已经见得多了,一路北上,贵族们大多都是一副德行,贪婪愚蠢,色厉内荏,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把他们打疼了,他们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给出的条件很苛刻,几乎所有的容克贵族都没有答应的,绝大多数都选择了反抗,各种各样,想尽办法的反抗,互相联合的有,据险抵抗的有,带人逃跑的也有,但毫无疑问,以他们一家或者几家的力量,是根本无法与足足五万人的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精锐大军相必的。除了少数弱小一点被大军吓破胆果断投降的之外,其他敢于反抗的贵族全都被他们消灭了。
期间到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波折,最激烈的一次是由一位亲王带领,数位公爵侯爵景从,数百名大小贵族附合,纠集了有七八万的反抗大军,号称二十万,准备反抗谈判。但结果也显而易见,马特参谋长大人亲自出手,军队只消几下冲锋,他们就被打得七零八落,分崩离析了。
有马特参谋长大人这样的武圣级强者坐镇,又集结了大军,这一个个的容克贵族又怎么有能力反抗呢?
所以,除了一些脑壳死硬,转不过弯,还选择反抗的蠢货,那一战之后,其他大多数贵族都选择了投降,或者举家逃难,逃往了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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