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力能看着他们呀!”
杜陌听后微微一笑。
“龚叔,他们的心思我岂会不明白,只要府里的人在春恢园内,那就在我的掌握之中,而外面的人无论有多少都不足为惧。
第一,他们是来祝寿的,过激的行为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敢做,而在暗处我也是不惧;第二,就算他们想要来此抢取平鸿剑,那也是要进府才会有机会,我们不用在府外浪费任何一个人。”府外自有桐叶负责,最后一句话杜陌没有说出口。
龚正还欲说话就被杜陌打断道:“龚叔现在府里繁忙异常处处要有人主持大局,这件事情就这么办了,您还是出去照看一些吧。”
要说的话被杜陌堵在喉咙口里,半晌才咽了下去,告退了一声才离去,心里却在想道:‘少爷今日怎会如此武断,果然还是太年轻小看了天下的英雄豪杰,不行,此事我还是要禀告老爷一声。’想到此,龚正马上调转方向急步走去。
“孙少爷,你猜的可真准,龚叔还真的去找老爷了!”
一旁静静候着的蓝衣少年,耳朵动了动突然笑着说道。
杜陌站起身来走到一盆修剪精致的古柏旁说道:“龚叔为人谨慎保守,今日我如此做法,他只会觉得我年轻气盛,小看天下英豪,为保万全之策,一定会请示爷爷的。”
“那孙少爷能不能猜出老爷会做什么决定呢?”
杜陌淡淡一笑不语,随后似想到了什么,深邃的双眸静静的盯着古柏,似透过古柏在想其他的事情。
“纬赟研磨,我要写些东西给子言他们。”
纬赟都已经神游天外不知身在何处,杜陌突然说道,惊的他愣了半晌,才想起要研磨,看到孙少爷没有注意到他,这才松了口气动起手来。
龚正来到一幢与别的地方并无差别的房间外院顿足,看了看里面那条幽静的石子路整了整精神,然后外对着门外目不斜视的家奴说道:“劳烦二位去禀告老爷一声,说龚正有事禀告。”
门口家奴似是早知道他会来一样,面无表情的说道:“老爷今日说过他在赏菊,无论有任何事情都不要来打扰他,一切事情都向孙少爷禀告,孙少爷的决定就是老爷的决定。”
龚正微微一愣,看了看面色如常的家奴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夕阳西下,文笙随意坐在一栋较高的屋顶上,观望着下面人来人往的街道,远处一盏盏亮起的灯火,怀里抱着不知从何处买来的各种糕点蜜饯,满满有几打书这么高。
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江湖中人越来越多,对于飞檐走壁这种事情大家已经习以为常,又或者因为文笙身着深色衣物在夜里不仔细看倒是难以察觉,对于文笙坐在房顶这种事基本无人注意。
此时,文笙正一边往嘴里放着蜜饯,一边摇头晃脑半吃着东西半哼着不着调的曲子。
这一句还没哼完,她就突然噎着东西,憋的脸红脖子粗的,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东西,她长长的吐了口气后反倒躺在屋檐上看星空起来。
这里的星空干净、清晰,在自己那个世界里除非去深山老林里,否则根本看不到这么多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