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诺芯来到原诺应的院子里的时候,原诺应与诸葛氏一把将她拉了进房内。
“二哥,娘?怎么这么突然,我等下还约了静琪公主去放纸鸢呢!”原诺芯比原诺应小六岁,今年才刚刚十六,还保留着女孩子的纯真与活泼,对于打扰自己约会的人,便是自己母亲与哥哥也没有给好脸色他们看,不满地嘟囔着小嘴,“你们有什么事情就快说吧,不然要静琪公主等就不好了。”
“这几天你不要出门了,静琪公主那边让你二哥替你去。”诸葛氏语气严肃,并非是商量而是命令的语气。
“什么?!这怎么可以。”原诺芯瞪着大大的眼睛,似乎不敢相信一向疼爱自己的母亲竟然会用这种语气喝自己,汪汪的泪水瞬间便涌满了双眼,那样子,委屈得不行,“答应了人家的事情怎么能食言,况且那是公主,又不是什么其他人。再说了,大家与公主婚期已近,理应避险,若是被人知道了,不知会怎么说我们原家不识礼数......”
“芯儿!”原诺应见诸葛氏脸色不好,连忙喝住了滔滔不绝的妹妹,“怎么能这么跟母亲说话。妹妹,此事事关重大,你慢慢听我们说。”
原诺应现软下来的语气让原诺芯心中好受了点,其实小女孩的心思很简单,你软她便心软,不会跟你刚。诸葛氏平日里对这个小女儿也是疼得不得了,只是今日遇上的是儿子的事,便有些烦躁,一时没控制住情绪罢了。看见女儿一脸的委屈,诸葛氏的心也一软,好言好气地将原诺应替原诺靖与黎非奉打赌一时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原诺芯。当然,隐去了原诺应偷看了那封信纸的事,不告诉她,也算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娘!”原诺芯对于自己这几日被莫名地连累禁足还是心存了一点不满,但始终是哥哥与亲娘找自己帮,她又怎么会拒绝。
“妹妹,如今我将这封信交给你,你将它贴身带在身上,想必那黎非奉怎么也不敢将主意打到你的身上。我已经打听过了,那黎非奉虽然是个风流才子,但他也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向来风流却不下流,从来没有听说过他调戏过良家妇女。就先委屈你几日,等这次赌约赢了,你二哥我最起码能封个三品官员,到时候你有个三品官员的哥哥,还有个公主嫂子,在京中谁人不羡慕。况且娘亲正在为你物色夫婿,到时候好夫婿还不是随你挑?”原诺应半劝半哄道。
原诺芯皱着眉头想了想,虽然几日不能出府玩确实憋屈,但哥哥提出的条件又很诱人,况且与黎非奉打赌一时京中炒得沸沸扬扬,她也自是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那好吧。”原诺芯接过原诺应递过来的信纸,嫌弃地掐鼻,“怎么一股臭味!”
“行了行了,拿点香料熏下就好了。”原诺应对于信纸的来源自是难以启齿的,诸葛氏见状也知道儿子是不想妹妹知道此时,推搡着女儿拿着信纸离去了:“来来来,刚好娘房里来了一种新香,你这几日便到娘房里睡吧!一来有个照应,二来也可以防贼……”
原诺应看着母亲与妹妹离去的背影,暗中松了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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