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水果市场,我们路过一个海鲜市场。
周晋毅往里头瞧了瞧,心血来潮问我:“要不要去买条鱼吃?”
不等我回答,他便把我拉到海鲜市场里头去买鱼。
我们俩人都是不识鱼的,我蹲在一家最大的鱼摊前,观察眼前游来游去的鱼。
周晋毅见我蹲着看游鱼,伸脚踢了我一下,示意我起来。
我不满瞪他一眼,继续看水池里那些游来游去的鱼,我打算买一条比较生龙活虎的鱼,这样煮了才会好吃。
最后我挑了一条肥肥的草鱼,主要是我觉得这条鱼虽然长得有偏肥的嫌疑,可它在水里游得特别快,一看就是条活泼又有料的肥草鱼。
周晋毅凑过来问我挑好了没有,我把我看中的那条草鱼指给他看,他看完笑话我:“难得让你宰我一顿,你就给我挑一条最便宜的草鱼?”
我凝着眉看他:“要是厨艺精湛的人,其实也可以把草鱼,做得跟石斑鱼一样美味可口!”
他嘲讽的看我一眼,有些鄙夷的说:“你能把草鱼煮出美味吗?你就会煮方便面!”
我无言以对,因我确实只懂煮方便面。
他笑了一声,又凑过脸来,故意与我贴得很近,指着那条我看中的草鱼问我:“你猜,这条鱼是公的还是母的?”
我仔细思考又捉摸了一下,回答:“它长得这么圆滚滚,必须是母的呀!”
周晋毅不假思索道:“错!你看他尾巴那么长,它必须是公的!”
我俩正讨论着,老板过来给我们来定了个一锤定音:“这鱼哪有公母?能吃就行!”
说着老板还挺着急的问我俩,“是不是要这条,是我就给你们捞起来了!”
我点点头说是,老板称完了鱼,周晋毅付了钱,特意交代那老板别杀鱼,先用水养着,装在袋子里。
而后他提着那袋水鱼,牵着我的手离开了海鲜市场。
我被他牵在身后,眼睛盯着他手里那条还在游动的草鱼,问他:“为什么不让老板把鱼杀了?”
周晋毅笑笑说:“去我一个朋友那,让他把这鱼煮给你吃。他煮鱼要煮活的,死的他不煮。”
我“哦”了一声,说:“我听人说草鱼拿来做水煮鱼可好吃了,要不咱们叫你朋友给我们做水煮鱼?”
他笑笑说:“好。就做水煮鱼。”又突然问我一句,“水煮鱼……为什么鱼在水里游,水却要煮鱼?”
我说:“那有什么办法,鱼和水那都是身不由己啊!”
他转头过来意味深长看我一眼,说,“哦,身不由己。”再问,“就跟你和你心上人一样的?”最后看我一眼,似笑非笑,“水虽然要煮鱼,鱼还是喜欢水,你也会这样?”
我哼一声讷讷道:“你这话说得太有深意了,我完全听不懂!”
“你就装傻。”周晋毅笑,一手拎着那水鱼,一手轻拍我的脸颊,特别玩味的对我说,“我的意思就是说,你的心上人哪天回来了想要上你,你是不是巴巴的跑去给他上,就和这鱼见了水一样的犯贱?”
我气急,骂了他一句:“妈的,你把我当成这条鱼了?你有种再说一遍!”
他笑笑,特别倨傲的看我一眼,对我说:“我说话从来不重复第三遍。”
又是他喵的第三遍!他这明明也才说了一遍啊!
我对他无可奈何,他却伸手勾住我的脖子,逼我回答他。
我不回答他,他又逼问我:“你女儿到底是哪个男人的?”
我说;“管你屁事!”
他轻轻松开我的脖子,手顺着我的身体下滑后,轻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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