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就落得个嗜血的恶名吧?”蒋忠到底考虑周全。
“呼……可他们着实该好好教训一番了,敢对颜姐姐不敬,换了是小叔叔在,早就上去结果他们了,还能等着听他们在这一堆废话的求饶?”蒋霄汉撇嘴道。
“可拓可大汗到底不是三爷,这里也到底不是大齐,没看我们刚来,那些朝臣们就有话要说了嘛,更何况我们还要得到蒙古的帮忙,我们还是万事小心的好。”蒋忠向来比较谨慎。
“嘶……不过……说真的,我看这位拓可大汗对颜姐姐也是特别,刚刚瞧样子是真急了。”蒋霄汉挑眉道。
“呼……谁说不是呢,我只是知道如今的蒙古大汗是夫人儿时好友,没想到,分别多年,他倒是还待夫人这样好,有这么一位大汗在,兴许夫人能暂时安全不少啊……”蒋忠也一身疲惫地做靠在椅子上,松了口气。
“呼……怪不得颜姐姐一定要来,看样子这位大汗该是能帮上我们的忙了。”蒋霄汉也乐观了起来。
“霄汉公子,您也累了许久了,休息一会吧,卑职守在这就成了。”蒋忠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疲惫的双眼坚持道。
“不,我得等颜姐姐醒来再说。”蒋霄汉也是疲惫不堪,可还是同蒋忠一样坚持道。
“呼……霄汉公子,你我总得有个清醒的,您怎么也得先休息一会,不然,卑职怕有疏漏啊。”蒋忠知道,他们二人虽然都担心颜若玖,可他们不是铁人,再这么强撑下去,势必会扛不住了,可往后还有好些事情要靠他们呢,他们当然不能出事,所以再三坚持道。
“这……好吧,那我先眯一会,颜姐姐要是醒了,你立刻叫醒我,就辛苦你了……”蒋霄汉也知道蒋忠的用意,便不再坚持。
“嗯,公子放心吧,有卑职在呢。”蒋忠拍拍胸脯点头笑道。
“好,待会换你……”蒋霄汉打了个哈欠,又嘟囔了两句,便合上眼睛靠在一旁的椅子上迷糊了起来。
蒋忠便揉揉发酸的眼睛,起身,抖擞精神,继续警惕着了。
不多久,王城门口那些与颜若玖一行人起了争执的侍卫们全都跪在了颜若玖暂时休息的屋子门口。
齐刷刷的,都是一脸诚惶诚恐,低着头,不敢有半句言语。
而拓可大汗却被一群大臣们缠得难以脱身。
原来,众朝臣知晓了颜若玖他们一行人的身份,很是紧张,纷纷建言拓可大汗慎重行事。
毕竟两国突然交恶,往再坏的地方想都是情有可原的,这些朝臣们也没有什么过错,到底是立场不同。
可是拓可是打心里要护颜若玖,所以无论朝臣们如何费尽口舌,他依然坚持己见,不为所动。
“大汗!请三思啊,大齐国突然借口西北大将军之事,单方面与我国断交,其用意诡谲,怕是有更大阴谋,那三人留不得!”一老臣苦口婆心。
“是啊,大汗,她还是出身大齐国皇室,更留不得了。”朝臣们继续规劝道。
“无论大齐国与我国如何,她是本汗的朋友,本汗信她!你们不用再说了!”拓可坚持道。
“大汗!老臣知道您与那位夫人的交情,可是……如今是非常时刻,那位夫人当真留不得,老臣既不主张扣留,也不主张收留,还请大汗速速将她们三人送回边界去,免得再出其他事端啊。”朝臣们是不想在这个时候闹出什么大事,为本就突然恶化的两国关系再雪上加霜。
“好了,本汗心意已决,无需多言了,都散了吧!”拓可大汗见如何也说讲不通,干脆不想废话挥手就要起身。
“大汗啊!大汗!”朝臣们又跪地请命。
“行了,这蒙古还是本汗的天下,本汗自然心里有数,说了信她就是信她,你们要是愿意跪着,那就继续跪着,本汗就不奉陪了!”拓可明显是动气了,再没有搭理那些朝臣,而是径直往颜若玖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