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主怎么也没想到阮氏说翻脸就翻脸了,但他清楚地知道,如果阮氏咬死了事先毫不知情,那么一院卖两家的他就得承担全部责任。
跟萧之夭签的合同上明确写着,如果买卖双方有一方违约,那么将赔付对方定金的十倍。
他卖给萧之夭是五千两银子,萧之夭提前支付了一半。如果今天落实了是他违约,那么他必须赔萧之夭两万五千两银子。
两万五千两啊,弄死他他都赔不出来啊!
“阮氏你个贱人,你说这话亏不亏心?如果你提前不知情,你会以近乎两倍的高价买入?你不知情你会把你的房子让出来给我一家暂时落脚?你忘了你为了求我不惜自解衣衫陪我一炮了?!”
房主虽掉了满嘴的牙,但凭着“要死大家一起死”的破罐子破摔信念还是把吐字咬清楚了。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卧槽,内幕不要太黄暴哦。
阮氏还没有回应,房主的老婆先冲了上去,“怪不得你那天早上回来时裤衩是穿反着的,我问你你还说是离开小妾屋里时太急才穿错的,原来真正的原因竟是这个!你个杀千刀的!偷吃也就算了,居然还把全家都害了!老娘打死你!”
房主的父母也怒了,但他们可舍不得打自家儿子,他们冲着阮氏去了。
“你个狐狸精,不仅引诱我儿违约,如今还想一人独活?天底下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我今天就替你父母教训教训你!”
阮氏是谁啊,那可是个人精。
自进了大堂眼睛就没一刻闲着,滴溜溜满场乱扫,随时做好了保护自己的准备。
老两口的话刚开个头她就听出苗头了,立刻站起来就向罗仁勇冲。
“大人救命啊,妾身买房之前当真不知情!如果我知道的话,又如何会傻到以别人近两倍的价钱买入?还不是因为妾身对行情毫不知晓,这才被奸人狠宰了一把!”
阮氏一边自我辩解着,一边冲到罗仁勇的太师椅后面躲着,一双白嫩柔滑的手早就借着袖子的遮挡握住了罗仁勇的手,而且还在不停地沿着袖子向上滑。
“至于让出我家给他们暂时居住,是因为我着急装饰新家,而他们又没有落脚之处,我这才好心相借。却不想,今天竟成了他们诬蔑妾身的证据!妾身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罗仁勇被一双柔酥手摸得心里一片激荡,但还是装模作样地一拍桌子,“放肆!”
老两口被两个衙役拦住了,根本没能近得了阮氏的身不说,还被阮氏的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什么叫空口白牙,什么叫颠倒黑白,他们今天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世间凡事那必是一体两面,至于你想看到哪一面,那就取决于人家想让你看哪一面。
他们知道内情当然明白儿子说的是真话,但不知道内情的呢,阮氏说的一样挑不出错来。
窝火的老两口也忍不住奔着自己家儿子去了,“你个没出息的!你怎么没把你自己坑死呢!打!打死他!”
小妾也扑上去抓挠,儿女也吓得大哭不止,一时之间大堂上乱成了一锅粥。
严丝丝看得冲着阮氏直乐,她拿胳膊肘儿捅咕萧之夭,“哎你别说,这女人脑子是好使啊。瞅瞅眼前这锅烂粥,愣是脏不到人家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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