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之夭这次站军姿还真不是为了站军姿而站军姿,萧江灼还真猜对了,她就是存着让萧江灼心软先打破僵局的“阴暗”小心思。
可夜路走多了总有撞着鬼的时候,谁还没有把内衣带穿拧着的时候呢!
萧之夭这次踢到铁板了。
脸上还是持续面瘫,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
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找的这位醋劲大,她跟他较什么劲儿啊。
据现代科学研究证实,冷战是最消耗双方感情且最不解决问题的一种感情处理方式。
嗯,她是成熟的现代人,她是理智的共和国特种兵,她能屈能伸,她可以先消化。
按照阿宁教过她的换位思考,如果她忙了一天回家找他,他却陪着一只非人类貌似愉快地吃着夜宵,她还真……没什么接受不了的!
萧之夭烦躁地在心里掀了十张大理石桌!
她为什么连这种事情都要迁就啊!
这是找了个男人还是找了位爷?
……好吧,就是位爷!
萧之夭深吸一口气,走到了萧江灼的面前。
“你不会又吃醋了吧?”
“难道我不该吃醋?”
“……不是,可Kitty连人都不是啊。”
“可它是公的!”
萧之夭:……
是,你连非人类的公的的醋都吃,你很骄傲吧?
对上萧江灼理直气壮的吃醋,萧之夭每每都很无力。
手痒痒,真的好想弄死他!
可她一开口却是,“好吧,又是我的错,我道歉。”
“没诚意。”
诚意?啊,诚意。
萧之夭窘着脸凑近一吻,在脸上,“这下行了吧?”
“你哄孩子呢?”
萧江灼的指控眼神差点让萧之夭暴走。
她那是哄孩子吗?
她明明是在哄大爷!
只好再次凑上去,在他的唇上一触即离,“这个可以消气了吧?”
哪知萧江灼更失望了。
“上次我们怎么说好的?你让我疼,我就让你哭!我就让你在我身下……”
“萧江灼!”赶紧捂嘴,这货还能不能行了!萧之夭没心情哄人了,甩手就向里间走,“夜深了快睡吧,明天作妖请起早。”
走了两步身后却没动静,一回头,只见萧江灼眼睛里的哀怨都能溢出眼眶来了。
“你自己同意了的!你自己说的再让我吃醋就自罚的!你不是一向说话算话的吗?你为什么独独对我说不认账就不认账?”
萧之夭觉得她共和国特种兵的脸皮受到了犹如火箭弹的暴击。
理智大过情感的这类人一向就这样,你对她情感攻击,她因为不习惯回应最后只能默然忽视之,再逼急了还能给你一句“我就这样你爱要不要”。
但如果你对她以理攻之,她就受不了了。因为理智会告诉她,这就是她的错,她就应该道歉,就应该接受对方在协议之内的惩罚。
萧之夭兵败如山倒。
脸红如血地走回去,带着视死如归的悲壮。
“好,你想让我怎么哭?”
萧江灼心里瞬间炸开了漫天的烟花。
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赢的啊!
他其实已经做好了娘子再向前走一步他马上跪下求饶的准备!
结果惊喜来得太快他差点没反应过来。
连忙偷掐一把自己的大腿,力求保持住第一次雄起的爷们夫纲!
“你你先坐上来!”
可惜还是有点结巴,但好在萧之夭正在极度羞恼中,灵敏不在服务区。
萧之夭脑中闪过“坐上来”的固定后接句,不由僵了僵,但还是一狠心侧坐上了萧江灼的腿。
萧江灼心中的小贱人顿时扭起大秧歌,但为了更爽,这爷们脸咱还得继续端啊!
“姿势不对,起来重坐!”
萧之夭咬着牙起来,这次学精了,重坐之前先问,“你先说什么姿势。”
“面对我,跨坐上来。”
“自己动”三个大字立刻出现在萧之夭的脑海。混蛋王八蛋,这货后面要没这台词她就废了自己的脑子!
不行,这羞耻度太爆表了,她做不到。
萧之夭所有的勇气土崩瓦解,她扭头就要跑。
但已经晚了。
萧江灼一把薅住她的小腰,就把她像孩子一样抱坐在了腿上。
面对面。
跨坐。
“萧……唔!你……嘤嗯……”
新体位新感觉,新世界的大门轰然打开。
萧之夭最后完全脱力,就像一个手偶娃娃一样被萧江灼各种摆弄着。哭不再是哭,已经变成了她发出声音的正常形式。
抽抽噎噎,啜啜泣泣。
大泪珠挂在长长的眼睫毛上,晶莹剔透,映照出了萧江灼越加亢奋甚至疯狂的脸。
怎么就要不够她呢!
明明没有她的时候他连这种心思都不起的。
她就像专门针对他研制出的毒药,一种非常容易让人上瘾的毒药,他无法戒掉,也不想戒掉。
“妖儿,别离开我!一定不要离开我!否则我会毁掉整个尧天!”
萧之夭半睡半醒间有听到这句话,但她以为这是男人在床上情绪爆发时哄女人的惯例,类似于重复表白“我爱你”,于是她就没当回事。
可当很久以后她才知道,萧江灼说到做到。
……
第二天是个阴雨天,连绵不断的小雨连带着让人的心情都发粘了起来。
萧之夭本来还想着如果萧江灼非要跟着她一起去参加下棺仪式时她要怎么拒绝,结果一大早萧江灼比她出门还早。
看着紧扒了几口饭就穿了蓑衣出门的萧江灼的背影,萧之夭突然产生了一种陌生的冲动。
她想拉住他,想问问他是不是可以陪她一起去。
可惜还没付诸行动,她就自己先打了个寒颤。
什么时候她也有这种小女儿家的撒娇心态了?
太可怕了。
一定是因为今天的雨影响的。
萧之夭拍了两下自己的脸强迫自己精神过来。
就在这时小鱼来找她了,“夫子,阿宁姐姐让我来问你可以出发了吗?”
萧之夭向他身后看了看,“阿宁呢?”
“姐姐说她在大门口等你。”
萧之夭默了默,起身穿上衰衣,“走吧。”
宋阳准备了一辆马车,由他亲自驾车,萧之夭带着阿宁和小鱼坐在车里。
车子很宽敞,但再宽敞也就那么大地儿。
萧之夭看看自上车后就缩在车的角落恨不得缩出楚汉河界的阿宁,开口想说些什么,但到底什么也没说。
小鱼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可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头一次不知道说什么。
车内一片压抑,直到最后车停下来也不曾有人出半声。
车帘掀开了,罗仁勇亲自打的帘,“恭迎王妃。”
“嗯。”萧之夭嘴里应着带头下了车。
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出了城,他们的停车点是山脚下。萧之夭看看方向,觉得这山应该也算是文山山脉的一支。
“这个山头坐北朝南,前拥水后拥山,风水是一等一的好。王妃既然吩咐了下官办事,下官自然找的是最好的地儿。”罗仁勇精心地介绍着,“说句实在话,以那些人的身份本是住不起这么好的地儿的,都是托王妃的福,他们如泉下有知一定会对王妃感恩戴德。”
萧之夭眉头一动,直觉这种话有点亵渎死者不太中听,正要喝斥罗仁勇,却被阿宁抢了先。
“罗大人眼光就是好,相信罗大人百年之后也会选择这地儿吧?就是不知道以您的身份,您又适合住这地儿的哪块儿呢?”
这话可真是大不敬了。
尤其是这话出自一向无所争一向温柔的阿宁。
萧之夭惊讶地看了一眼阿宁,却只看到了阿宁的头顶。因为在她看过去的时候,阿宁就迅速地低下了头。
这……是不是有点严重了?
本来以为过了一夜会缓和一些,谁知道却越来越重了。
萧之夭沉了沉眸色。
宋阳上前一步把阿宁拉到了身后,“大人恕罪,舍妹悲伤过度失礼了,小人代她向您道歉。”
“哈,哈哈哈,没关系,这种事情以后谁都会遇到,其实很正常,很正常哈哈哈。”罗仁勇打着哈哈翻过了这一篇。
一群人开始徒步向山上爬。
距离不算远,很快就带到了一块人为修整过的地方。
大大小小的坟墓罗列其中,一个老头佝偻着背把他们引到了一处早就挖好的坟墓处。
罗仁勇指着介绍,“考虑到他们当中基本都是一家人,所以便准备了大墓,一家人的就合葬在一起。这样他们到黄泉之后也能彼此照顾,另一方面如有其他亲人日后找来也方便确认坟头。”
“嗯,做得很好。”
萧之夭看着罗仁勇指挥官差把十一个棺木按墓分开下葬,又安排小鱼和阿宁分别到他们的亲属坟前洒下了第一把土。
小鱼和阿宁痛哭失声中,封坟立碑。
罗仁勇打着油纸伞走近萧之夭,“王妃,结束了,下官送您?”
萧之夭拒绝了他的好意,一手拉过小鱼,对宋阳说,“我们走。”
宋阳应声“是”,阿宁却跪在坟前动也没动。
“阿宁?起来!我们得走了!”
阿宁突然向前一扑抱住了墓碑,“不,我不走!我要陪姨妈和舅妈。”
宋阳一脸错愕地愣住,像是没想到妹妹会这么不懂事。
萧之夭叹口气,“算了,我带小鱼先走,你就陪阿宁再留一会儿吧。”
“可是王妃会驾车?”
“车留给你们用,我搭罗大人的车子回去。”萧之夭不等宋阳回应便拉着小鱼走进了雨中,“罗大人,不介意送我一程吧?”
“下官荣幸之至。”
一群人离开了,越下越大的雨雾像一道屏障隔开了他们和剩下的宋阳兄妹。
罗仁勇把自己的车让给了萧之夭,萧之夭也没跟他客气,毕竟人家张口闭口都是王妃,她要再推辞谦让倒让“王妃”二字显得掉价。
小鱼哭累了,上车就睡倒在了萧之夭的腿上。
萧之夭一边轻拍着他的后背,一边想今天的阿宁,无端地觉得心里很慌。
突然她感觉车子停下了,不由问道,“怎么不走了?”
同时她伸手去掀车帘。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美人来!打劫打劫啦!快点都给老子下来!男的抱头,女的掀裙,不男不女的你最好自行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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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来后面的最晚月底我和活动一起侍候小天使们啊~挤眼挤眼嘿嘿嘿~
另:习惯了两千更的日子突然量加大,瘦弱的我很头大啊~努力调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