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尚来不及等沈希曼回答,郁斯年已经又有了动作。
翻身,压下。
一个天旋地转之后,男人与女人的位置便是发生了改变:
男上,女下。
一刚,一柔。
郁斯年高大的身躯就这样叠在了沈希曼赤/裸的娇躯上,严严实实,却又是如此的契合。
毫不夸张地说,这种契合度完全可以用“密不透风”这四个字来形容。
胸前的柔软上被压着的是郁斯年硬实的胸膛,光洁的脊背后抵着的是深棕色的地板,之于此刻不着衣物,赤/裸着身体的沈希曼极为敏感:
胸前的火热,脊背后的冷意,一热一冷,严重刺激着沈希曼的感知神经:
身体,也跟着不自觉地轻颤起来。
太过于猝不及防了!
当被郁斯年一个翻身压在身下的那一刻,出于本能的反应,沈希曼第一时间便是伸出她的双手,牢牢地勾住了郁斯年的脖子。
契合是严实的,但同时契合也是暧昧的。
怎么不暧昧?
此时此刻的沈希曼,她的那两条玉臂是牢牢地勾着郁斯年的脖子,而郁斯年的那两条修长而精壮的双腿则是沉沉地压在了沈希曼白希的双腿上。
好巧不巧,郁斯年的胯部正好抵着沈希曼的私密之处。
那一瞬,沈希曼就感觉到那密密严严抵在自己私密之处那胀大的硬实;那是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的激动。
羞囧不已!
很是明显的,这个硬实正在呈逐渐胀大趋势;而且还是火烫火烫的。
什么时候红了脸颊,又是什么时候烧红了耳根;这些,一点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此刻的她不能动:哪怕只是一分一毫,那都不行。
沈希曼不是什么无知少女,“擦枪走火”这四个字她岂能够不懂?
绷直了身体,沈希曼是一动也不敢动!
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小心翼翼地呼吸着。
却不曾想,一呼一吸,鼻腔内满满的都是郁斯年的气息。
太紧张了,所以一时间沈希曼忘记了将她的勾住郁斯年脖子的双手放下来。
强忍下叹息的欲/望,郁斯年忽而俯下身贴着沈希曼的右耳窝勾了勾唇:
“沈希曼,那晚我没有满足你么?所以才会上演这‘妻子you惑’?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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