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又抬脚踢去。
陇詞一边躲避一边回着她的话:“可按你这比武规则,你只和第一名对打,而第一名本就进行了几十场比赛,已经累得要死,还要和你对打,这样来说对第一名公平吗?”
“按你的规则本王知道你的意思,你不想嫁人,不过,今天就要让你嫁给本王。”
听了陇詞的话,韦纯眉头深皱了起来,出手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她不能输,她不能输,她不能输!
“你着急了?要知道比武不能着急,因为,破绽太多!”陇城话刚落,一把握住她打来的胳膊,脚下用力一踢,韦纯连忙躲过,手腕一转身体在空中转了一圈。
陇詞斜斜勾起了唇角,手臂用力一拉,一把将韦纯拉入到怀中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你若再反抗,不要逼本王采用不正当的手段。”
韦纯用了瞪了他一眼,一把挥开了他的手:“我输了。”
“好!”韦纯话刚落下方便传来了一阵叫好的声音,韦父和韦母笑着点了点头,陇詞这人也不错,家中也就只有一房小妾,是当年圣上所赐,看起来为人的确老实,不错。
陇詞笑着对擂台下方的人拱了拱手:“承让,承让。”
韦纯刚要扭身离去,腰间直接被人给抱了起来,身后传来的尽是陇詞的笑言:“奥~本王娶到纯儿了~”
韦纯脸色很是不好,她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能咬了咬牙,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说的不正当手段她想了很多,他是王爷,那么最坏的打算就是她的家人受累,她不敢赌。
陇法寺中,红粟再次出现在了秦狇的面前,冲他婉颜一笑:“比武招亲结束了,你想不想知道最后是谁赢了?”
秦狇紧闭着眼睛口中念着经文,红粟轻笑出声:“我知道你在听,赢的人是当今圣上最小的弟弟,陇詞,陇詞的家中只有一房小妾,而且陇詞正当风华年代,和韦家小姐可谓是天作之合。”
“两人的联姻必会受到很多人的赞同,这次韦纯算是找到了一户好人家,我说秦狇,韦纯都要结婚了,你是不是也要考虑一下咱俩的事了?”
“我红粟向来认真,是真的喜欢你。”
红粟的声音刚落下,突然秦狇念经文的声音响起,红粟脸色大变:“你要赶我走?!”
回答她的还是经文声,红粟脸色顿时苍白,冷哼了一声离去了,秦狇的佛文经法力量太过强大,她还不能抵挡。
红粟离开了,秦狇缓缓睁开了眼睛,他低垂着眸子从怀中拿出了韦纯当年与他交换的发簪,握着发簪的手紧了紧,随后紧紧的闭起了眼睛。
佛曰: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
秦狇,问问自己的心,你在追求着什么?
他脑中有着师父的教导,有着对佛法的领悟,对了,扫树叶,对,扫树叶。
下一秒秦狇站起了身,将那发簪重新收回怀中,拿过那靠在门旁的扫把,将本来已经扫好的落叶重新打散,扫了又扫,扫了又扫,如此反复,直至第二天。
家中人再找黄道吉日,韦纯依旧是一身男装,望着家中的长辈,她眼中无光轻声开口:“爹、娘,我打算到陇法寺祭拜。”
“这个好,就应该祭拜祭拜,等会詞王爷会来找你,你就和他同去吧。”大伯开了口。
韦纯眉头轻皱了一下,随后冷哼了一声扭身便朝大门方向走去:“我可以自己去,不用他陪,爹娘,我祭拜完就回来。”
韦父还想说些什么,韦母拉住了他:“好了,孩子的事就让孩子自己去解决吧,当年你娶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听家里话的~”
“茹儿说的是,说的是,那纯儿,路上小心点,让阿大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