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上大学了,自认为自己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葛三妮直觉自己受不了这样的污蔑。
“培敏你不要污蔑人,我这没有经过你同意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但是要说我是贼,我是绝对是不承认的!”说着就哭了起来。
有个叫蒋新的室友就看着杨培敏道:“三妮也不过是睡了一晚,没有弄脏弄湿你的被子,培敏你就不要咄咄逼人了,大家同是孕妇都不容易,需要互相理解。”这位室友平常虽然话少,但是哪儿都忽略不了她,这人无论在哪儿都是非常地积极,搞卫生维持秩序,说得通俗一点就是爱表现,除这之外还爱说教,喜欢讲大道理,看起来像是正义感爆棚的一位大姐。
平时在宿舍里很常见的,要是谁谁谁有矛盾,很多时候冯二喜作为舍长就会出来调解,要是她几句话之内还没有调解好,蒋新就会出来指点了,都是让‘受害者’大度者原谅挑事者,让人家应该宽宏大谅地原谅错方,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来解决矛盾。
她这举措很多时候都能奏效,毕竟也不是很大的事情,还有就是也不想被人总是耳边念叨,怕影响不好,所以很多‘受害者’都选择息事宁人,但心里对菩蒋新怎么想就不知道了。蒋新看到这种现象,渐渐地就越管越宽起来,在班上也因为这个混了个副班长当着,颇有些自得的样子。
杨培敏把视线转向蒋新,说的话也毫没有情面,“将大姐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既然这么有爱咋不把你的被子送给葛三妮同志做垫子?还需要在我这儿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你看到了,就应该阻止提出来才是啊,过后在这儿装啥子脸?”
蒋新脸色也涨红了,很少有人这么说过她,她好心过来劝架,竟然被这么一个黄毛丫头说了,口气也生硬起来,“杨培敏同志你的心情我理解,只是这事儿不发生也发生了,这一场室友的,就不要这么斤斤计较了,我昨晚没有看到,要是看到了,我也会借被子给她的,我这儿也正好有张毯子,或者跟别人挤一挤就行,三妮一个快要临盆的孕妇,现在这个阶段也是辛苦,这事儿也是情有可原。”
杨培敏给她招招手,“来,你过来给我看看,这床铺到底是个什么味道?你不知道我这床无端被人睡,这还不算,还被人不知道弄了什么东西在这儿,一股子的味道,我这都是新买的床铺,都没有睡过几回,我是受不了,也不会再睡了,蒋同志你来看看,是不是你来赔偿我损失?”
蒋新已经走过来,伸手拿过杨培敏的被子,听到她后面那句,脸色又是一变,沉着脸道:“到底是什么味道,用得着睡不了?培敏你也太娇气了吧?”
杨培敏不说话,冷着脸让她看。
蒋新皱眉头,也被子凑到鼻子下方,然后又把头伸进了床铺里面嗅起来。
等她出来的时候,脸色更像是便秘一样。
“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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