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现在正是长牙的时候,粉嫩的牙床总是痒痒,痒的小家伙总是张嘴流哈喇子。新买的衣服,恨不得一天换上七八次,才能保证衣服的干爽与舒适。如果买一件罩衣,湿了脱掉,洗着也方便。
罗金兰看到她手中提着几件不同价位的罩衣摇摇头,道,“化纤材质,对小孩子的皮肤不好,哪天有时间我做一些吧。现在反正还很热,先买几片纯棉的围嘴吧。”
“罗姐,你还会做这个?”南蔷觉得不可思议,举起罩衣,目光崇拜的看她。
“嗯。”罗金兰淡定的点点头。
作为职业月嫂和职业保姆,她是接受过专门培训,取得一个又一个职业资格的专业人士。专业护理、厨艺女红、母婴保健等等,都是她职业生涯黄金筹码。
所以,看到哪一块块裁剪形似的布片,南蔷直接了然。
去厨房准备晚上,根本不会太反锁直接下了一碗面,放了两根青菜,放了几片切好的火腿,端上了楼。
罗金兰眼角余光瞥见南蔷手举着托盘小心翼翼的端着冒热气的食物上楼,刚才还认真严谨的脸,出现了淡淡笑容。
她就知道自己的判断没错,南蔷的心里根本没有那个黎先生,反倒是,睿少,她很在意。
如愿以偿吃到了南蔷做的面,某男风卷残云把完洗劫一空后,拍拍肚子,“饱了。”
南蔷白他一眼。
那么一大碗,如果还吃不饱,她只能送给他一个字,“猪。”
严睿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黝黑明亮的眸子,看这南蔷别扭,矛盾的圆脸,懒洋洋的说,“飞机餐太难吃了。”
似乎是再解释,又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谁问你吃饭问题了。”南蔷心里腹诽,不说话,起身收拾碗筷下楼。
等她再次回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
“走了?”她拧起秀眉,小声的嘀咕。在chuang上躺下后,听到了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
那厮,他在洗澡。
罗金兰把小满咿咿呀呀要吃奶奶的小满抱过来,很贴心的关上了门。
解衣服扣子,喂小家伙吃奶,动作一气呵成。
小满吧唧着嘴,吃的香甜,手握丰满粮仓,还时不时的捏两下,闭上眼睛非常的享受。
南蔷察觉到,不远处,浓烈、炙热化不开视线,一直黏在她的身上,更确切的说是胸-口上。她也是微微的感觉到不适,抬头看了一眼严睿后,继续拍着小家伙的背,轻轻的哼着小调。
身体被白色的浴袍包裹,严睿却能明显感觉到身体某处的明显变化。
一团小火苗,不轻不重的在他的心间燃烧,烧的他通体亢奋,热血沸腾。
每一次见到她毫不避讳的当着自己的面喂奶,严睿的心,就有那种说不出来的滋味。痒痒的,还有些郁闷。
而南蔷,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心里,却把这一幕,跟下午黎景灏来家里做客的事情重叠在了一起。
果然,面对孩子的父亲,宽衣解带喂孩子这事,她不用任何的羞涩,和窘迫。
她没赶严睿走,心里清楚,让他走他也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