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浴袍神马的,有点不方便。
如果家里只有他和南蔷两个人,说实在的,不穿都成。就像刚才她那样……
谁知道,他的脚步才到门口,身后,“阿嚏……阿嚏……阿嚏……”一脸连三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响彻卧室。
南蔷吸吸鼻子,很难受的样子。
俗话说,一想二骂三感冒,她这不是感冒是什么。
悲催了!她就不应该下车找那个没事抽风的混蛋去。这下好了,他P事没有,自己感冒了。可怜的小满,这几天只能吃奶粉了。
严睿折回来,关切的问,“感冒了?发烧了没?”
“不用你管!”南蔷气哄哄的白了严睿一眼,嗓音嘶哑,仿佛揉了沙子进去。
“我看看!”宽厚已经回暖的大掌探上她的额头。很烫!
“你发烧了!”他的脸色一沉,心里为自己刚才那抽了风的举动后悔的不得了。
就说嘛,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他跟她叫什么劲,生什么气嘛!
“我去给你找医生。”严睿裹着浴袍直奔客房。翻了衣服,穿好后,才给一位熟人打电话。
放下电话,焦急的等医生过来,又听见小满“哇哇”的大哭起来。
“罗姐,怎么回事?小满怎么哭了?”刚才还玩儿的好好的。
罗金兰:“饿了!从你和南蔷出去,到现在有三四个小时了吧,小满饿了。我这就抱她上去找妈咪吃奶奶。”
“……呃,南蔷发烧了,能喂吗?”
“感冒了?”罗金兰心头一沉。
哺乳期,最怕母体生病了。这下子感冒了,小满是吃还不是不吃啊。
“我联系医生了,雨大路滑,估计得四五十分钟才能到。”
“睿少,我去给小满热些冰箱里冷藏的奶,你找弄个冰袋上去,给南蔷敷敷。”罗金兰皱着眉头,把哭了稀里哗啦,饿的咬手指的小满放在小chuang上,去忙了。
还好,还好,每天南蔷涨-奶的时候,她都会用吸奶器把多余的奶汁吸出来,撞进瓶子里冷藏,以备不时之需。今天,算是用上了。
只是,那吸出来一两天的奶,怎么可能跟母亲乳-房里,新鲜的甘甜乳汁相比呢。
严睿找了个冰袋,上楼。进屋后,来都床-边,看到南蔷闭上眼睛,唇色苍白。
冰袋敷在她的额头上,冰的南蔷一激灵,立马睁开了眼。
“你干嘛?”她警惕的盯着严睿,目光酸痛。
“活该!”严睿皱着眉头斥她。“知道自己体质不好,还敢淋雨,你不生病谁生病。一点都不知道为孩子考虑。”
南蔷有气无力的反驳,“要不是你发神经病,跳海,我至于下去捞尸体去吗!”
“谁跳海了?”
“!!!”南蔷冷哼一声,“谁跳谁知道。”
她又不傻!
她那龟速爬下去,衣服也没有湿的的流水。而他呢,躺在地上,衣服里面流水不说,还有一股子咸咸的海水腥味。
不是跳海,难道是海水追着他,淋了他一身不成。
“我……我那是游泳,游泳懂不懂!”严睿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