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小家伙听懂没有,小粗腿在围栏上蹬来蹬去。
听出了女人口中的心酸与难过,严睿上前几步,长臂一伸,把南蔷圈在怀里,压低声音心疼的说,“会的,我的女儿,绝对会是最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嗯!”轻轻应了一声,南蔷没躲,就这么依偎在他的怀里。
周一上班的时候,严睿和南蔷一起离开。司机开车送南蔷到公司后,送严睿去机场。
途径大厅,南蔷看到了意气风发,姿态清隽洒脱,与夫人一同上班的郑远洋。
“郑总,夫人!”南蔷快走了几步,去至他们跟前。
郑远洋夫妇微微一愣怔,片刻后,他们听见南蔷说,“郑总,上周的事情谢谢你。我没什么好报答你的,我会好好,努力认真工作。”
说着,她还给他们夫妇鞠躬致谢。
如此大礼,郑远洋愧不敢当,急忙使眼色。张海洋心领神会将南蔷扶起来,声音轻柔低缓,如同啼鸣的夜莺般美妙动听,“别客气,这是我们应该的。于公于私,你都不要放在心上。今后,工作上遇到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来找我。”
“好的。”南蔷简直是受宠若惊。
老板娘清冷孤傲是众所周知的,虽然以前也有过接触,还是避免不了跟他说话的时候,脸红心跳,紧张胆怯。
心里美美的,飘回了办公室,接受了研发组的同事关心与慰问。
紧张又充实的变编程工作开始了。由于计算量非常的庞大,每一道程序都要经过反复的编写,反复的调整,最终才能一点一点的汇总,连城一个大的架构。
所以,南蔷一直忙于工作,闲暇时会与严睿视频,生活过的有滋有味。
两天后,黎景灏风尘仆仆的从美国直飞S市,在南蔷家的社区门口等了足足六个钟头。
明明很清楚,下午两点是工作时间,南蔷肯定在办公,却还是移不开步子去找个宾馆休息。生怕自己前脚走,南蔷后脚就回来。
那日接到父亲的电话,他马不停蹄的赶回去。本来还以为是父亲又骗他回去,没想都弄巧成拙,父亲真的病了。在医院守了四五天,直到父亲痊愈出院,他才赶回来。
之前给南蔷回复的短信,她没回复。这几天,他不停的打她的手机,总是暂时无法接通。
一股子前所未有,无力挽回的恐惧感悄悄的席卷了黎景灏。
他觉得,这一次,回去,他和南蔷的关系,有可能彻底陷入冰点,无法回到从前了。
晚上八点多,忙到忘了时间的南蔷,是接到罗金兰慰问电话,才抬头看向外面。原来天色已晚,天上已经挂上了一闪一闪的星星。
出租车在附近的西饼店停下,南蔷进去买了一桶巧克力磨牙棒和一桶纯牛奶磨牙棒,又预定了一个三十二寸的草莓味蛋糕,这才满意的步行回家。
她嘴角含着甜美动人的微笑,轻盈的身子在暖色的路灯下,仿佛一个坠入凡间的精灵,跳走于每一盏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