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透着真诚和感激。不过,改日的意思自然是如果明天真的开始好转的话……
喜宝微微一笑,“我还没有……”我还没有医馆呢。
可是喜宝的话还没说的出口,站在喜宝身后的朱棣却有些不耐烦道:“城南道长兴街上。”说罢,他伸手抓住喜宝的脖颈,朝着自己一扭,喜宝便被扭的乖乖转身,背对了刘夫人,跟朱棣朝着一个方向了——前方是长巷子,远处是一间间的布匹物件儿商行。
朱棣推着喜宝的脖子,迫的她跟着他一起前进,连回头跟刘夫人作别都没办法。
刘夫人站在医馆台阶上,看着那两个相处模式有些奇怪,身份更加古怪的人渐行渐远……
……
喜宝被朱棣推着走了半天,才终于放弃了挣扎——显然朱大爷早就对喜宝一直啰里啰嗦磨磨蹭蹭不满了。
见喜宝不挣扎。朱棣这才收回了推着喜宝脖颈的手,随即背在了身后。
喜宝终于不被推着踉踉跄跄的走,扭头看了一眼朱棣,却忍不住有些不悦的嘟起嘴巴。
城南长兴街那是什么地方?凭什么造谣说她的医馆在那里……
切。
“这家店的布匹一向是好料子,曾经我在这里也定制过衣裳。老裁缝之前做过皇宫的买卖,现在年纪老了,工艺大不如前,却也是比旁人强的多。”朱棣突然指着一家成衣铺子开口介绍了一句,随即当先带着喜宝,便走了进去。
店伙计见朱棣进门。立即上前招呼。
朱棣眼神却连一秒钟都没在那店伙计身上停留,扫视一圈儿旁的布料,又看了看挂着的几件衣衫式样。又扭头朝着喜宝看了看,便独断的道:“带着她进去量腰身。”
那店伙计瞧着朱棣的派头,二话不说指着后间儿道:“小姐请。”
喜宝抬起头想要抗议自己被木偶般的操控,却发现朱棣眼神根本没在自己身上,他正专心打量布料了。
她只好撅着嘴巴叹了口气。乖乖跟着店伙计朝着后间儿去了。
待喜宝背转身子走开去,朱棣才抬起头,朝着喜宝的背影望去,小姑娘好像满肚子都是叛逆的心思,但是每每这股叛逆的劲儿还没使出来呢,就自己给自己压回去了。
想闹小脾气。又闹不出的别扭模样,最是可爱。
朱棣嘴角不易察觉的露出一丝微笑,朝着那店伙计开口道:“请老黄师傅亲自操针吧。”
小伙计一听。就知道朱棣是内行老顾客了,忙应了一声,将喜宝送入后屋交给一个小妇人量身段儿后,便又跑出来伺候朱棣。
朱棣指着红、粉、浅青、嫩黄等几色暗花布料一一指了下,那小伙计便在自己手托着的纸上一笔一笔的做记录。
“这几种布料。这几个样式,一一对应着各做一套衣裳。”朱棣说罢。朝着另一边儿的几种鞋子瞧了几眼,“这几种鞋子也各来一双。”
“这位老爷,用什么颜色的?”店伙计追问。
“不要黑色。”朱棣说罢,抽出一张银票递给了店伙计,“够吗?”
店伙计朝着银票看了一眼,啊了一声,忙到柜台前,捏着算盘算了起来,他是黄师傅的孙子,在店里忙活,即当伙计,又当掌柜,“够了够了,这位老爷,我还要再找给你些……”
朱棣没耐性去听那小伙计算账,给了店伙计喜宝家的地址后,朝着一边的一把椅子看了一眼,便坐了过去,好整以暇的等着喜宝量好出来。
过了一会儿,喜宝抖着胳膊出来了,瞧见朱棣坐在那里看着自己,这才忍不住开口:“王……我……我是要买年货,您待我到成衣铺子做什么啊?”
朱棣不吭气,朝着喜宝清澈的大眼睛望了一眼,便又率先走了出去。
喜宝见他不理睬自己,气的跺了跺脚,恨不得狠狠在他屁股上踹一脚。
这家伙特立独行不说,还是个不爱交流的闷葫芦!
“年前做好后,送到我给你的那个地址吧。”朱棣突然开口。
喜宝正愣着思考他这话什么意思,她身后的店伙计便应了一声:“好的,这位老爷。”
喜宝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想继续追问,朱棣却已经走下台阶,朝着前面晃了去。
待喜宝和朱棣一前一后的出了铺子,黄店伙计的媳妇从后屋出来,看了看他写的账单,忍不住感慨道:“真是有福气的妇人,夫君这样亲自带着做衣裳,还一做就做了这些件儿,够穿一年了。”语气里透着一股酸气,眼神意有所指的盯着自己家男人。哼,她家相公,可没对自己这么大手笔过,小手笔花钱,可也没这么痛快霸气过。
那黄店伙计听着媳妇这样说,却撇了撇嘴,“我瞧着可不是一对夫妇,你看那老爷身着富贵,那小姐却最多不过是小家碧玉罢了。”他做成衣生意的,最会看衣衫认人,那小姐穿的虽整齐,一走一动也透着贵气,可是那身衣裳的布料,可不是什么贵重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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