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心里藏着怎样的心事,却感觉到了她深深的哀伤。难过的让他心疼。
看到苏莫已经睡得平稳。幽冥才准备起身,苏莫不经意的搂抱被角,连带着幽冥的胳膊一并抱住。
幽冥顿了顿,唯恐惊醒了苏莫。犹豫了一下,还是掀起被角,躺在了苏莫的身边。脸颊紧贴着苏莫的头顶,闻着萦绕在鼻尖淡淡的发香,也慢慢安心的闭上了眼。
这一夜,苏莫难得踏实的睡了个好觉,没有再做那个缠绕了她多年的噩梦。
早上,苏莫被浓郁的包子香唤醒。恍惚,又回到了老苏在的日子,竟完全忘了和她住在一起的不是老苏,而是另一个男人。
“老苏。”
苏莫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裙,揉着自己乱蓬蓬的长发,塔拉着一双拖鞋,恍恍惚惚的走进了厨房。
幽冥拿着汤勺转过身,身上系着一件印着米琪的花边围裙,明显不伦不类。
苏莫看清眼前的人,不免愣怔,望着幽冥久久忘了反应。似乎还是努力的回忆,眼前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幽冥倒也不急着惊扰苏莫,由着她发呆,以便自己可以好好欣赏眼前秀色可餐的美景。松垮的睡裙,自然的滑落,露出一个圆润的肩头,沿着精致的锁骨向下,可见微微隆起的山丘边缘。如奶皮般白皙的肌肤,光滑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亲吻吸吮。光是看着,便已然觉得口感极佳。没过膝盖的睡裙下是双笔直均匀的小腿,纤纤玉足,涂抹着艳丽的红色指甲。
“啊!”苏莫回过神,一声惊慌失措的尖叫,红着脸跑回了房间。紧关上房门,又开始为自己的大惊小怪感到深深的懊恼。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应该淡定的问声早安,而不该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跑回来。
昨天的吻能代表什么?
在幽冥眼里,也许什么都不是。只是一时的无聊,或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毕竟如果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她便成了最合适不过的人选。她是苏家人,便注定了她这一辈子都得供家里这个男人差遣。
想到自己也许不过只是幽冥一时的消遣。苏莫感到从未有过的失落,好像有什么在心里狠狠的刺了一下。说不上究竟多疼,却丝丝缕缕的让人不舒服。
吃早饭时,苏莫一直觉得别别扭扭,有些放不开。可是幽冥却像是没事人一般,完全看不出一点异常。好像那些暧昧不清的事,从未发生。前天和昨天没有什么不同,昨天和今天没有什么不同,而今天和明天也不会再有任何区别。
如同两人已定的关系。
苏莫的心绪慢慢平复。与幽冥独处起来,比往日更显冰冷疏离。
按照老鼠精提供的地址,幽冥和苏莫顺利的找到了狗妖在A市的落脚点。也许是为了掩藏身份,狗妖只是在贫民区,租了一间简陋的出租屋。出租屋的房间不大,一眼便能看清全部,十几平米大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凌乱不堪的床铺。便是一个勉强支撑能用的立柜,和床头堆着杂物的椅子。
以房间凌乱的程度来看,应该已经被人翻找过。幽冥毫无再翻一次的欲望,只是环视了一周,将目光落在了堆满垃圾的椅子上。
椅子摆在床头,正对着床铺,明显被当做床头柜在用。这个位置,人们总会不经意间随手放些常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