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萧宝卷意识到,只有金屋藏娇才对,而不是把最得意的宝贝送往人前显摆,显然没有一点儿好处,只会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他拉起潘玉儿,“朕不胜酒力,你们吃你们的,闹你们的,朕与玉儿先走。”作为皇帝,有的是至高无上的特权。
萧懿等于解决了这次言语上带来的危机,他给双方台阶下,潘玉儿被萧宝卷拉走,回头再望一眼这位四个人当中的最年长者,萧懿本来严谨的脸上,立刻堆满祥和的神情,还送给潘玉儿一个颇含深意、似乎有所不舍的温柔微笑。潘玉儿回抱萧懿一个温和微笑,很快被萧宝卷带出去。
就在萧宝卷宴请臣下的大殿,不被人注意的角落,有两个朝臣,为潘玉儿的美貌实在惊奇之外,更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这贵妃娘娘长得——好象画中玉狐狸变化成人的模样。”他们俩在原国师家里,看到过有玉狐狸的画像,虽然远没有现实版生动,美丽,耐看,可是,的确十分相似啊。
“确实如此。”另一个人也证实,他们更不知所措,“这可怎么办?!玉狐狸真的要来为祸人间,登基坐殿吗?天下即将大乱矣。”他们不敢高声语,恐惊四座人。
“皇上显然被贵妃娘娘所迷惑,我们俩在朝中的力量实在低微,有机会,还是找些重臣商量商量再作决定吧。”他们有自知之明,他们可没有能力说服萧宝卷,铲除潘玉儿,也就是玉狐狸。
出入皇宫大内对于胡海狸来讲并不是件难事,只不过伤害无辜的人,特别是有各种物什保身避祸的皇室宗亲,尤其是萧宝卷,就是不可能的。皇宫喜宴上人好多,他无法露面,那样没有他的好果子吃。潘玉儿依然妙不可言,尽管与萧宝卷卿卿我我,很是恩爱,他并不埋怨她,是他放任她不管,才使得她置身于今天这种“悲惨”境地的,她自己没有责任。
回到喜气洋洋的寝宫,萧宝卷的嘴撅得更高,潘玉儿看着好笑,“又怎么?”“朕不想再当好人,要不然他们都爬到朕的头上来。”萧宝卷本来也不是善良之辈,只不过一定要潘玉儿跟前这样表现自己而已。“别人怎样爬到皇上头上去?”“他们居然胆敢要抢你,就是这样啦,实在可恶。”如果不是潘玉儿在场,还是在和她大婚,萧宝卷非得惩罚萧衍不可。
潘玉儿回想一下,她感觉也没有别人说过什么太过分的话,“你是指你的兄弟们?”“他们哪里是朕的兄弟,简直就是朕的情敌,朕以后再也不带你到人前去,只把你藏在朕的眼界范围之内。”萧宝卷还在愤愤不平,郁结瘀胸。
“明天一早我就回家,怎么还会只在你的眼界范围之内?”还有更让萧宝卷棘手的问题,就摆在眼前,萧衍那伙人,到目前为止,只不过就是口头上说说而已,远没有象潘玉儿的难题这样现实吧,“朕要是——要是不肯放你走呢?”终究还是躲不过去的不是吗?。
“什么?”潘玉儿瞪大眼睛直视萧宝卷,她不可置信。“朕不会放你走,不会,永远都不会。”萧宝卷一字一顿,慢慢讲清楚,也表示出他不容别人反抗,他的两只手可没有得闲,在为潘玉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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