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家仔仔细细搜查一遍,再一遍,的确毫无所获,什么也没有发现,明明看见的,门窗都有人把守,不可能出去人哪。“都给我滚。”气愤已极的萧宝卷抓起手边他自己的枕头丢向外面,怎耐有床缦拦挡,根本投不出去,更砸不到人。“是。”大家迅速撤退。不过,寝宫的防卫明显有所加强,里外不少人把守。
“玉儿,别担心,我把人都打发出去,我们继续啊。”萧宝卷首先安慰潘玉儿,脱下两个人最后的衣服,亲吻她,由最初的轻轻抚慰,很快变得热烈,倒在床上,云深雨骤。潘玉儿刚开始还向外推萧宝卷,拒绝与他媾和,到后来,身体禁不住有了反应,躁热难抑,逐渐转为配合,并且主动迎上去,就象原先的每一次那样。
再次现身显然还应该会被发现,不现身,眼前所发生的情形实在看不下去,胡海狸感觉到有生以来最大的悲哀,事情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此不堪。隐身的他极度痛苦地闭上眼睛,捂住耳朵。
萧宝卷的情与爱做得淋漓尽致,在他的意识中,这是他前所未有最好的一次,“玉儿,对朕还满意吗?”他最后抚爱她。潘玉儿把头深深埋进萧宝卷怀里,她害羞。
“玉儿困吗?”萧宝卷可不想累到潘玉儿。“嗯。”潘玉儿只是轻轻应一声,要睡就能睡得着。“乖,我们好好睡会儿。”萧宝卷的意思很明显,醒来以后,他们还要继续刚才的房中事。
潘玉儿遂闭合双眼。萧宝卷却还不睡,他拿一块长长的红布条,拴在两个人的手腕上,“玉儿,不疼吧?”他担心勒到她。“这是干什么?”潘玉儿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本来就不多的困意全消。
“这是皇帝大婚的规矩,第一个晚上要与新娘子系在一起,牵红线,这样就可以百年好合,甚至世代不离不弃,永远相依相伴。”萧宝卷显然是在撒谎,他其实只是害怕潘玉儿趁他睡熟的时候溜出去,尽管他很警醒,她再溜还能溜到哪儿去,寝宫内外有不少人守夜,但还是防止万中有一。
皇家有的是特权,就是跟普通人家不一样,与叶思凡成亲的时候可没有这样的经历。当然,当天晚上就被潘富抢走,还来不及过后面的生活,也可能所有人都一样吧,潘玉儿不反对,她很乖,萧宝卷呢,“明天,我能回家吗?”
“不能。以后,永远,都不要去见那个叶思凡,也不许想起他。这儿就是你的家,只有皇宫才是你的家。”萧宝卷是以下命令的方式在讲话。“思凡是我丈夫,我答应过他我很快回家的,他不能没有我。”潘玉儿向萧宝卷解释。
只是这解释根本没有用,反而只会招人生气,绑好两个人的萧宝卷深深倒在床上,把潘玉儿搂进怀里,打一个哈欠,根本不答理她的问题,他只有两个字,“睡觉。”“哼。”潘玉儿要表示她在生气,她使劲扭动娇躯,转过身去,背对萧宝卷。
萧宝卷很知趣,只是从背后抱住潘玉儿,双手伸向她身前,搂好她,头挨头,身贴身,他睡不着,也闭上一双眼睛装睡觉,只要潘玉儿不跟他提叶思凡就行,有她在身边,他就不寂寞,只溢满幸福感。过一会儿,时间或长或短,总会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