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直接扑奔他们睡觉的大床,“你知道吗,胡哥哥,只有有你在,这里才是家;没有你,它就是一空壳子。”
胡海狸心花怒放地笑,自从与潘玉儿失散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开怀,他何尝不是,没有玉狐狸,他心里空落落的,怎么样都不得劲,在这儿调养生息,心理压力特别极大,他好挂念她的每一天是怎样过的;有了她,有生活下去的愿望,他才有精神头,有主心骨,有欢乐的源泉,有一切。他紧紧跟随在她后面,“玉儿,慢些跑,小心路。”仿佛对待的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的确,潘玉儿被胡海狸娇惯得就象长不大的孩子,她扑倒在床上,“啊,我又有家了,胡哥哥。”“是啊,我们又有家了。”胡海狸何尝不是如此。他也来到床上,潘玉儿身边,上下打量她的每一点每一滴。想起她与萧宝卷的不堪,他很恼火,却更抑制不住心底爬上来犹如有千万只小虫子噬咬的yu望,他要亲近她,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始,当玉狐狸真正变化成人,再走出这一步,却远不象他想象当中,和以前那样顺利。
“胡哥哥,让我看看你的伤。”潘玉儿主动脱胡海狸的衣服,他以前就是不着一物,两个人赤诚相见,抱在一起沉睡近千年的呀。她意识不到现在的不同。胡海狸脸红心跳,潘玉儿长成真正的少女,女狐狸,她自己不知道吗?她经历过情事呀,可是,他不制止她,“已经好的差不多,不碍事。”
“胡哥哥怎么到现在才去找我?”潘玉儿温润的小手,摸上脱掉衣服的胡海狸胸口的伤疤。身体与心灵的双重yu望,胡海狸自从爬上chuang一直在忍耐,“我受伤很重,原来一直处在昏迷状态,刚苏醒过来没几天。听闻你身在皇宫中,那地方不同寻常,禁卫森严,不调养好一些,我恐怕不能保证可以把你从里面带出来,反而还会打草惊蛇,所以才去晚。让玉儿受苦,对不起。”“还好,你也吃了很多苦。我就知道,胡哥哥会找到我,带我回家的。”潘玉儿整个人靠进胡海狸怀里,就象以前一样。
潘玉儿不知道她现在这样做有多么危险,胡海狸几乎把持不住,他的喘气变粗,“玉儿。”他怕她不喜欢,又不好意思直接询问她的意见。“跑老半天路,累,我们睡觉吧,澡过后再洗。”潘玉儿一切照旧,她拉胡海狸共躺同卧搂她睡。
“玉儿,对不起,我想要你。”胡海狸很快变被动为主动,紧紧抱住潘玉儿,手忙脚乱脱她最里面那一层衣服,还有他自己的。“怎么要?”潘玉儿并不理解,她和胡海狸相拥而眠近千年,并没有做过与叶思凡和萧宝卷在一起时一样的事情,虽然那让她身体上的欢乐几近达到顶点,她喜欢,似乎也很盼望,但是,她不认为胡海狸也会那样做。
显然,潘玉儿认为错了,胡海狸和普通男人没有什么不同,她很快就意识到这一点,他同样与她最紧密结合,“坏哥哥。”“不,我只做玉儿的好哥哥。你长大了你知道吗,你老往我身上蹭,我实在忍不住。我也很想和玉儿拜堂、成亲以后再这样,可是我等不及,玉儿原谅我。”渴望埋藏近千年,真正进行起来也是最热烈最持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