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假象。
天机可以窥探,人心不可揣测。从这句话的字面上就可以发现人性的丑陋,和多变狡诈。
“啪啪!”我又是两巴掌过去,而且更用力更狠。他转了两圈后,两腮已经肿得老高,血水和口涎抑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本身我就不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实在是极度无奈之下才用此举。这世界上总有一类人,你不惹他,他反而觉得你好欺负。你要是给他点颜色看看,他马上就会乖的像个孙子。简单的一句话说,遇到这种人的时候,你不教训他,他还以为他是你爹。你教训了他,他才知道原来你是他爹。
我抄起了旁边的烟灰缸,淡淡的对他说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他给了你多少钱?”
东方信一看,惊骇的看了我一眼,顿时就跪了下来。他从口袋里摸索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我,哭着说道:“都在这里了,我全都给你,求求你别打了。”
他之所以这么恐惧我,只因为他明白玉棋盘毕竟不是他的,现在人赃并获,无论如何他都是要吐出来的了,与其被我教训一顿再给,还不如爽手点。
我放下椅子,接过了那张银行卡,淡淡地说道:“给我写下他的电话号码。”
等到他给了我那个神秘人的手机号码之后,就想离开。
谁知东方信跑过来,又跪在地上,抱着我的大腿哭道:“大侄子,我的钱全部都给你了,起码你也给我留点路费回去吧?如果我饿死了,你伯公怎么办呐……”
伯公,你还好意思提伯公?本来我都已经不想管他了,可是他一提起伯公,我的怒火又噌噌噌的往上涨。我一脚把他揣了出去,发了狂地在他身上狂踢一通,把他踢的嗷嗷直叫。
发泄完心中的怒火之后,想想也不能真由着他在外面自生自灭毕竟是自家人。我拿出三千块钱摔到他的脸上,说:“滚回去给强公认个错,你自个看着办吧!”
说完我就大步离开了宾馆,回了四合院。天色已晚,再说我总不能贸贸然上门,向那个神秘人讨回玉棋盘,得好好计划计划。
打了个电话给强公,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对我说道见机行事,一切小心。而且他会联系以前的一个朋友来帮助我。
听他老人家这么一说,我也放心不少,有帮手,总比一个人战斗好。我又不是超人,对方有那么多的钱,估计势力也不弱,要是盲目的往前冲,无疑是鸡蛋碰石头。
过了半个小时,我都快要睡着了,强公却回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他说他的那个朋友因为要处理一件紧要的事情,忙不开身,所以要一个月之后。
一个月?我说一个月都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国都。强公的语气听起来无可奈何,说对方会一直在国都的范围出没,因为他的家就在b市。
好吧,我叹了口气,问他这个月我怎么办呐?
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总不至于会饿死吧。或许你可以出去摆个地摊什么的,收入还是……
骗吃骗喝的事我不干,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就这样吧。不等强公说完,我就没了再聊下去的兴致,草草一句话就挂了线。
本身算卦就不可能把所有的实话都告诉对方,前面都说过,那是泄露天机,打乱了别人原本的生活轨迹不说,说不准自己还会遭到报应。说假话吧,你就变成了一个大忽悠,别人发觉上当受骗来拆你的台不说了,分分钟那得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节奏,这些事情发生的够多了
。要是发生这样的事,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人?我才二十岁啊,老婆都还没有。
罢了,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口袋里的五千块钱应该还能撑一阵子。
正在这个时候,张茜发了一条扣扣信息给我,说她回来了,要不要一起出去撸串。
反正也没事,而且心情不怎样,我说行。
见面之后我发觉张茜好像闷闷不乐的样子,于是我打趣的说,哟,咱的大小姐失恋了啊?哎,你别看着我,没欠你钱呢。
欠你个大头鬼!张茜瞪了我一眼,语气消沉地道,她爸妈去欧洲了。
去欧洲而已,你都忒大个人了,离开父母还会不习惯啊。我开着玩笑想让她开心点,其实我明白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欧洲啊,对我来说是一个挺遥远的地方。
哎不说了,撸串去。她装作没事一般,把头发甩出了一道很美的扇形弧线。
我没问她爸妈因为何事去欧洲,她也没说。只是张茜喝了很多酒,最后还是我背着她回去的。
我小心翼翼地踏着步子,生怕走得太快,而被逆流的空气掩盖了她在我耳边发出的轻微呼吸声。
那股异样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