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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掌柜失望的点了点头,“这么说,如宝镜这般的货物你们还有许多喽?”
“那是、那是,所以我等有意在京师也开个番货行,但不知道与王兄是否有冲突?”王直问到了重点。
“这个嘛,不妨事,偌大京师也只有两家番货行,连行会都没有,各有各的主顾,无妨、无妨,呵呵!”王掌柜干笑了两声。
“我等虽然也是京师之人,但离开日久,对地方反倒不熟悉了,不知王兄可否有合适人选,给我们推荐一个掌柜的”张伟也跟进问道。
“这个还真有,在下的表侄最合适,就是方才叫兄弟们来吃酒那位,现在是番货店二掌柜的,名唤李飞”
王掌柜说着喊过来伙计,让去店里把李飞叫来。
时间不大李飞来了,几个人见礼相互介绍。
王掌柜对他说,这几位客商也想在京师开家番货行,想请他出任掌柜的,不知可否有意。
李飞当即表示愿效犬马。
于是,王直先让他找一间合适的铺面,大小要跟你现在这间番货行一般,最好是前店后院,院子最少也要二进。
再寻一处院子,最少也要三进,作为住处,下次再来京师,就把这事定下来。
李飞满口答应,几个人又继续吃喝,尽兴而归。
晚间就住在了临街一家悦来客店,房间是最好的上房。
三人开了两间房,张伟那厮的呼噜惊天地泣鬼神,所以王直和二哥一间房,张伟自己一间。
王直进到房间,只见二哥正摆弄着床单,把今天所有古玩往自己身上捆,他说只有这样心里才踏实,王直说你也不怕硌坏了小JJ。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王掌柜、李飞又来请早点,吃喝已毕,三人告辞,说要回南方运货回来,应该不超过三个月,就此别过,三人上路出城。
出了城,王直又吃了几粒泻立停,昨天就一直在吃,幸好没啥不舒服,看来正规的饭店,还是没问题的。
“你俩肚子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王直问。
”我没事”二哥也吃了两粒。
“我不吃了,我肚子不难受,就是身上刺痒”张伟一边说,一边使劲耸着肩。
这次来满载而归,三个人心情格外的舒畅,“你说那个文征明的字怎么样?”王直问,
“文征明是明中后期的大书法家,按这个尺寸,最少也要大几百万,可惜你这个最多也就能看成老仿。
估计最高也就几十万,自己留着吧,反正,以后再也不用在乎几十万了”二哥摇着头说。
“不行了,不行了,痒得受不了了!”张伟叫了起来,二哥下了马拉开张伟的脖领子,看了看,”没东西呀,皮肤也不红不肿,啊!我去!虱子!”二哥大叫起来。
飞船上,张伟脱得一丝不挂。
王直还一脸嫌弃的说:”你丫躲我远点啊,回去一定拿开水全身烫烫,多烫几遍。”
“滚你大爷的,你丫拿我当鸡秃噜毛呢,用开水烫,还不得熟了!
大爷的,怎么你们就没事,只有我倒霉,招谁惹谁了这是”张伟一脸的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