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南黎人,另一个则是十分的面生。
话说这无巧不成书,阿加纳塔才解了毒,正要将商家的那些护卫叫来,准备好去救容离,却没想到才出侧门,就遇见急匆匆而来的任晋之。巧的是陈元赢转展间追查着陈敏华等人的消息来到了大都,却才发现自己家的许多旧部都出现在大都,心便知不妙,只是他已经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的心思,身旁自己就这么贸然前去,反而打草惊蛇,因此没有敢直接上去,后来想听到任家的事情,便想这任家的人定然知道容离的别苑,所以便寻到了任家。
任家经此劫之后,对于容离算是有了那敬仰之心,又加上有任晋之这层关系,所以陈元赢便将的怀疑与任晋之说了。那任晋之一听,哪里还坐得住,不想正好宫中传来政变,任家的好几男子都还在朝中,因此被耽搁了许久,不过好在没有与阿加纳塔错过。
陈家旧属既然是旧属,就是许多都是隐居起来的,因此没有见过陈元赢的人在多数,所以听到他的话,也都不知真假。所以众人都齐齐的朝着这老管事的瞧去。
满腔的欢喜与希望,然在看到了陈元赢那副模样之后,老管事整个人都傻住了,好一阵他才反应过来,脸上的肌肉似乎都在颤抖着,咬牙切齿恨声问道:“少爷,您&8226;&8226;您&8226;&8226;,究竟是谁把您害成这样?”他问完,不由自主的朝着容离瞧去,好似除了容离这个嫌疑人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到第二个。
而恰好,陈元赢的目光也是落在容离的身上,于是老管事立马就确定了自己的怀疑,当即一个转身,便朝着容离怒骂起来:“你个毒妇,陈家究竟如何招惹你,这般赶尽杀绝?”他似有些激动过份了,以至于那声音都发着颤。
而他所骂的这“毒妇”也没有指准是谁,恰好容离那边的脚下还有陈敏华,所以陈元赢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只道见到陈家的旧属们一个个满脸的义愤填膺,又是一副势必将容离等人生吞活剥的样子,这才发现大家误会了,当即示意那两个劲装男子把自己放下来,有些慌忙的一瘸一拐走上前去,一面唤道:“管叔,你误会了。”说着,已经走到老管事的身旁与他并立,只因这腿瘸了,使得他在也站不直,人便硬生生的矮了半个头。
那被他成为管叔的老管事一怔,以为这几年陈家的家道中落,使得陈元赢的那一身胆气被磨了去,心下不由得一阵难过,旋即反过来安慰着陈元赢道:“少爷,你不必担心,商家又如何,我们这些兄弟绝不会因此而惧怕!”说着,也不等陈元赢开口,便转身吆喝着其他的陈家旧属喊道:“兄弟们,你们说是吧!”
他这一喊,颇有些振起士气来。有人高声回着:“对,便是死也不会畏惧!便是死也要维护少爷的尊严,陈家的尊严!”
地上的陈敏华听到这话,又见她兄长没什么反应,心中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道原来大哥没有恨她,反而把这一切都转嫁到容离这个贱人的身上,心中忍不住的感叹,果然是亲亲血脉,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大哥还是会为自己着想的。
然还没容陈敏华多高兴一分,那陈元赢便一大声将陈家旧属的话打断:“都住口!”随之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将那铁拐一扔,朝着容离跪了下去,锵锵有力的声音响亮而起:“大秦京城陈家,陈元赢,多谢容夫人救命之恩!”说着,也不管四周道道奇异的目光,就将头磕了下去。一连着磕了三个响头,他才停下来。
而与他相近的老管事也方回悟过来,急忙将他扶起来,满脸的疑惑,看容离不是,看陈元赢又不是,“少爷,这&8226;&8226;&8226;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怎的,这个时候心中突然想起容离的那话来,眼角忍不住朝着自从陈元赢来了之后也不曾过问的陈敏华看去,猜测着莫不是真的与小姐有关系?
“怎么回事?”陈元赢的声音里不止是激愤,甚至是有些说不上来的苦楚,他一面从管叔手里接过铁拐,一面冷眼朝着地上的陈敏华看去:“我的亲妹妹,纵火将我妻儿活活烧死,若非是老天有眼&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眼前似乎又看到了妻儿临死之前的模样,以及他们凄惨的叫声,陈元赢忍不住的咬起唇来,压抑着的痛快,使得他那张被毁了小半边的脸颊更加的扭曲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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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