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不要对我撒谎,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你说出实情,你要不要试试?”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一瞬间,她的脸烧的通红,这个色痞子,竟然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干燥的掌心滑过她细腻的皮肤,慢慢滑向她胸口。
骆小小咬唇,努力想把他的手抽出来:“你这个变态,我还在生病!”
古泽黑沉的目光凝视着她,看得心惊胆颤。
“啊~~”她忽然咬住嘴唇。
修长的手指轻轻揉捏着她的柔满,因为需要换药,她里面根本没穿内衣,也方便了他行动,他轻轻揉捏,双眸却紧紧看着她的表情,不放过她每一个细小的变化。
“我没有啊~~没有撒谎”
修长的手指忽然捏住因为颤粟而挺立的红樱,修整的干净平整的指甲轻轻刮擦。
骆小小气息不稳,眼里染上一层雾气,双颊酡红,却死咬着下唇,倔强的不肯开口。
古泽忽然松开手,没待她放松下来,修长的手指忽然向下滑去。
骆小小整个人绷紧,紧紧的夹住双腿,眼里现出恐惧:“你疯了吗?”
古泽面色沉凝:“说,还是不说?”
“你让我说什么?!我说过没有,没有!”
古泽叹气:“我己经给过你机会。”
话毕,手指轻松的挑开她紧闭的双腿,长躯直入
骆小小俏目圆瞪,忽然大叫:“我说!”
手指堪堪的停在大腿的根部,细腻的皮肤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她腿上的皮肤,细细痒痒,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
她恨恨的瞪着面前一脸平静的男人,咬唇,口气充满着深深的不甘:“你先拿出去!”
“你在和我谈条件?”
“你这样我说不出来。”
古泽把手拿出来一些,却仍然卡在她的双腿中间:“说吧。”
骆小小在心里把他的亲朋好友问候个遍,才一脸愤愤:“我学过,但是很笨,被人笑过。心里有阴影所以不想学,这个理由你满意吗?”
“谁?”
“什么谁?”
“谁笑你?”
“你不认识。”骆小小撇开视线,目光落到远处的壁灯上,目光里划过一抹回忆,转眼又被绝决掩盖。
没错,嘲笑她的人就是冥熙玄,他笑她弹钢琴就像弹棉花,她一堵气再也不碰钢琴,结果在媒体全部将炮火对准她的时候,她却看到扑天盖地的报导,他去参加未婚妻的音乐会,并登台同奏,郎材女貌,伉俪情深。
原来,并不是她弹的不好,而是弹的人不对。
从此之后,她就发誓再不碰钢琴,她觉得恶心。
下巴突然被人用力的扭回来。
她眼里面情绪来不及收敛,被古泽尽收眼底。
他眉眼骤沉,他盯着她,像是有满腹的话要对她说,又有满腔灸热的情感等着发泄,但直到最后,他却只是抬起手,轻轻将她的眼睛盖住。
温热的掌心烫贴着她的眼帘,她感觉那滚烫的热透地薄薄的眼皮,一直烫到她们眼球。
直烫到,眼泪纷纷的流出来。
她觉得奇怪,明明她己经不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