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说她了?!算了,那女人不靠谱,朋友也好不到哪去,你走吧。”
骆小小绕着步,心里数着数。
刚数到三,果然听到身后的叫声:“让你走就走啊!你怎么那么没耐性?!脸皮是纸做的?”
“大少爷,我不是你的佣人,也没有丁墨那么好的耐心,有话请直说。”
古逸轩磁到一个丁墨就够倒霉了,没想到又碰到一个骆小小,只有干张嘴说不出话的份,按理说他平时训佣人也是一溜一溜的,怎么一遇到女人这脑筋就跟不上了。
“咳,我说,就刚那个问题你爱说不说,我也没多想知道,随口问问,哈哈。”
贱笑
这个男人贱笑的时候确实夸张,就算是骆小小都知道他在撒谎,视线也游移不定,这男人,真是天生就没有撒谎的基因。
你说他是大少爷,也就是比古泽还要大,可骆小小真心觉得这男人就是个没长大的,缺少母爱的大男孩,这世个和他最相配的,恐怕也就只有丁墨了。
看他一边贱笑一边又满怀期待,脚尖在地上不停划圈的样子,骆小小心软了。
可能是怀孕的关系,她对一切天真的生物都母爱泛滥。
她咳了一声。
古逸轩摇起尾巴。
“一般叱,有两个情况,第一个,这个女人爱着那个男人,自己的东西糟也是自己的,别人没权力欺负。”
眸光一亮,瞬间好像天光降临,洒满了这个失意的男人,将他满身的抑郁全部驱散。
“死女人还嘴硬,说句爱我能死啊。”
豁的起身,墨镜又捡起来了,黑发也抿到了头后,花衬衫又再鲜艳起来。
张狂的大少爷又活过来了。
那一脸幸福的光芒刺得骆小小眼瞎,开始犹豫要不要说第二条。
“那个什么大大小小”
“谢谢,我叫骆小小。”
“你这人不错,交个朋友,有难处就说我古逸轩的大名,还没几个人敢不给我面子。”
丁墨就不敢不给
古少爷开心了,吹着口哨,迈着八字,连步子都欢快了。
走出十几步,才想起骆小小的话没完,咧着半边嘴唇,慢悠悠的问道:“那个,第二条呢?”
“第二个那女人可能,把那男人当成儿子养了。”
骆小小真的后悔了。
她就该嘴欠。
不然,也不会一整个下午都被人揪着不放,听着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吐苦水。
整整一个下午!那男人就在那不停的说!一秒都没停过!
“你知道她说什么?她说那颜色俗,你评评理,有女人不喜欢粉色吗?她就不是个女人!对,她骨子里就是个糙爷们,比我都糙!那礼服多漂亮,下面还有蕾丝呢,我专门让人锈的花在胸口,那花有这么大,花片一层一层的,我亲手给抚平的,漂亮着呢,见过的人没一个不夸漂亮,她竟然说俗,她什么品味?还说我的穿着小市民,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就连这双拖鞋都是我从法国时装周上弄来的,她懂什么她?她就一没见识土货,这叫混搭!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