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她跟据你的时间来安排。”
骆小小撇嘴,他能说才怪:“可是,我不习惯身边有人”
“小小,三个选择,一,请教练,二,由我来亲自指导。”
“我选三!”骆小小急不可耐的叫道。
古泽眉眼弯弯,骆小小心跳了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升上来。
“三,我在这里安装监控设备,你每天的运动情况会实时的传送到我的面前。”
“你这个老狐狸!”骆小小哀嚎。
眼神闪烁了一下。
监探需要电,她只要把电断掉
古泽缓缓道:“供电直接连接本家的主电线,除非你断掉老夫人电玩。”
断掉老夫人的电玩
骆小小想了想,不禁打了个寒颤,这老太太最近迷上了游戏,断她电,不如她去投湖好了。
“而且。”只听古泽慢长斯理的补充:“监控的开关会由念清负责,他应该很开心和你斗法。”
“一头老狐狸,又生了一只小狐狸,啊!你们不如杀了我算了!”人生之大不幸为什么全让她碰到了,呜呼哀栽!
“夫人说的什么话?为夫都是为你考虑,夫人真是太不体谅为夫的一片苦心了。”
骆小小梗的说不出话。
古泽一双淡褐色的眸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眼尾勾出阵阵风情。
骆小小直觉不好,慌忙跳下桌子,却正中某人下怀,径直跳进某人怀里,被人用双臂轻松的揽住。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尾音拉的老长,硬生生把一句玩笑讲成了调~情。
骆小小红着脸推他:“你别乱来,我一身的臭汗”
身子被人轻轻一推,腰撞到桌子边缘,上身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去,一个沉重的身体随即压来。
骆小小郁闷的要炸了,怪就怪她曾经练过舞蹈,身软易推倒,古泽是屡试不爽。
灼烫的呼吸袭来,在她的颈边转来转去,像一只大猫在寻视着自己的领地。
想起屋里灯光大亮,说不定会有佣人过来察看,骆小小惊慌失措。
挣扎间,扣子竟然被她挣开了,一双雪白的混白半掩半藏更是瑰丽无限,引人瑕想,骆小小直觉不好,无奈双手被人锁住置在头顶,只能努力分散某人的注意力。
“你今天回来的可真早,公司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有什么事会大过夫人的事?”古泽轻笑一声,低头含住她圆润的耳垂,舌尖轻描,感受着她耳垂边那细小的绒毛:“你任性的时候就该想到会受到何种惩罚,现在才想翻盘未免太迟了。”
左手探进她衣内,毫不犹豫的撑开她零散的上衣。
扣子颗颗崩落,飞到四处,布料翩纤而去。
胸口陡的一凉,又葛的一热,是某人隔着单薄的运动内衣,含住了她胸口的红樱。
骆小小昂起头,不可抑制的激动起来,这具身体己经被他掌握,只要他一个简单的动作就会失去控制。
女人失控的呻~吟声无异于一剂催~情剂,古泽眸色发深,零乱的黑发后,一双狂野的眸子抛却了伪装的斯文和从容,像一只准备猎食的野兽,危险而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