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才发现,他不是在煮夜宵,而是一直对着打开的炉火发呆,然后缓缓伸出左手,将炉火熄灭,沉默了片刻,再次打开它,这次却是长久地没再有动作了。叀頙殩晓
浮橙怔在厨房门外,终于试探性地出声:
“封御景……”他不会是被撞坏了脑子,傻了吧?
站着的人没有回应,连身体都没有动一下,浮橙吓住了,急忙冲过去抱住他的手臂摇了一下:
“封御景,你别吓我啊!我去打电话!”刚一侧身,就被他轻轻拉住,清冽的嗓音沉稳而平静:
“别走。”他在她身后低语,手臂用力地将她拉向怀中,他低下头,额前的碎发擦过她的肌肤,软软的,有些痒,浮橙下意识地点点头,她居然有点心疼这样的他,心头异样地划过一丝柔软,第一次,乖顺地贴服着他宽阔的胸膛,没有任何反抗。
直到浮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打断了这难得的和谐温馨。
“到家了?”乔以航温和地问,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声音含笑,“你还是一样,滴酒不沾,还是说,醉怕了?”
浮橙其实已经两年多没接听过他的电话了,也许是默契使然,也许是下意识地都在给对方一定的空间,两年来,即使互相都知道对方没有换过号码,还在近乎执拗地保持着一个可以联系的方式,却只是会发短信,而基本上,浮橙只有收短信的份。
刚才气氛太好,或者说这个电话打来得太及时也太突兀,她甚至连看一眼来电的时间都没有,下意识地接了起来,反而现在耳边传来他熟悉而好听的声线时,她只能淡淡地“嗯”了一声。封御景却似乎已经恢复正常,双手插在口袋里,不冷不热地递过来一眼,慢慢地走出了厨房。
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浮橙踱步到窗边,乔以航显然也没打算在以前的事情上多聊,只是又问了一句:
“为什么要弃权?”
她胜算很大,在他的印象里,她不会是一个喜欢轻易放弃的人,尤其是画画,她的傲气不必任何人差劲,相反,浮橙在画画上有很高的天赋,并且也有很大的坚持,这一点,让他对她的弃权感到很惊讶。
“因为它已经超出了我的容忍限度。”浮橙回答的时候,眼神在窗外的草地上停住,原来封御景已经走出别墅,此时正坐在草地上,好像情绪并不高,仰着头静静地承接着从天而降的雪花。
他到底怎么了?浮橙皱着眉头,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低落过,但又不完全是低落,好像心事重重,又好像在为某些事情烦忧。
因为手伤?很疼么?
她一时想的入了神,连乔以航在电话里连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等到终于回过神来,乔以航却是沉默了,在浮橙以为他挂断了时,又极轻极谨慎地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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