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站起身来,“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情啊,我这老东西是插不上手喽,周筱,扶我上楼。”一直半张着嘴的周筱这才回过神来,朝着浮橙挤眉弄眼了一阵,不甘不愿地抓着周哲膺的手臂往楼上走。
“明明有拐杖,干嘛还要我扶啊。”
“臭丫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标准的普通话呀。”
偌大的饭厅,很快只剩下浮橙和封御景两个人,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却并不显得尴尬,他越过她的肩膀,看向窗外坠落的夜色,她侧过身,看着桌上逐渐凉去的晚餐。
许久,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静。
“你好。”
“小橙。”像是被她这一声疏离的问候给问住了,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会儿,传来乔以航的微微叹息声,“你是真的打算这么绝情么?”
没想到会是他的电话,刚才只是顺手接了起来,并没有看来电显示。浮橙抓紧手机,指间微凉,长睫轻颤了一下,没有说话。
“乔壅想见我。”乔以航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好像这个名字仅仅是一个名字而已,它所代表的已经不是他曾经敬仰的父亲,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名字而已。
浮橙怔住,在她的记忆里,乔壅一直是乔以航最为尊敬的人,他那样一个天之骄子,也只有在谈及自己的父亲时,才会永远是充满敬意的,有时候还被她取笑有恋父癖。但不可否认的是,乔壅确实是一个君子般值得尊敬的人。这也是当初知道他居然私藏古画时,她也迟迟不敢相信的原因。在浮橙看来,她一直觉得,像乔壅那样儒雅的男人,是适合呷着点翠的热茶,画着浓墨山水花鸟画作的隐士现客,而不是为了利益和肮脏的野心去公然挑衅法律,盗取国家古画,并且还差点转手贩卖的人。
然而,事实的真相却竟然更叫浮橙难以接受,她不会想到最终是母亲和乔荣将那些古画运了出去,而乔壅却在最后关头代替发了疯的母亲和潜逃的乔荣坐了牢。
那一天,是她生命之中最落魄狼狈的日子,也是她脱胎换骨,汲汲营生的日子。
“小橙,我希望你可以和我一起去。”乔以航缓缓道。
浮橙微阖眼,然后点头:
“好。”
———————————————————————————————————————————————————求金牌、礼物、红包————————————————————————————————————————————————————————————————————————————————————————————————————————————————————————————————————————————————————————————————————————————
呼,今天网站的新福利出台,太坑爹了,一整天都没有码字的心情。。。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