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白小白昂起脑袋来,威胁似的看着程以泽,“你要是做不到,我就真跟别人了。”
“你敢。你要是敢跟别人,我真弄死你再自杀,然后再吩咐人把我们埋葬在一起。”程以泽再次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他所说的“收拾”,非收拾。
而是他的独门绝招,只要他死皮赖脸又霸道浪漫的亲她、摸她、撩她,哪怕她再累、再腰酸背痛,都会在他身下乖乖承-欢。
她又一遍一遍的在他耳畔边上说,程以泽,我要替你生个儿子,我要替你生个儿子,生一堆。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心心念念的想为他生儿育女的同时,她的手上戴着一只丹砂伪造的玉镯。
而这镯子,专使人不孕不育。
即使是怀上孩子的人,也会因为长期接触这镯子而流产。
那样一只精致的镯子,却是毒药。
幽静暧昧的夜色里,她紧紧的攀着程以泽的脖子时。
手腕上的那只玉镯子,突然显得有些娇艳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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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白小白是彻底的起不来床了。
早餐时。
程以泽轻轻的抿了一口苦瓜汁,“奶奶,今天别让人去打扰白白,她累了,需要休息。”
“难怪?”程老夫人喝着豆汁儿,挑眉笑了笑,“我想,白白很快就会怀上孩子了吧。照你这么能折腾。”
柳玉珍:“以泽,你也别太折腾白白了,她身子骨瘦。”
“年轻人嘛。”程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谁没有年轻的时候。”
程以泽紧紧的皱着眉头,一脸阴沉。
家里的这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他只是吩咐大家,让他们别去打扰白白,让她好好的睡一觉。
她们却能想歪。
是,昨天夜里确实疯狂了些。
但这两个女人怎么能把这样的事情,当着全家人的面说出来。
“我吃饱了。”他放下手中的苦瓜汁,推开餐椅起了身,“先去公司了。”
“我也吃饱了。”程湘湘也跟着起身,一一的朝长辈们告了别,追着程以泽而去,“以泽,等等我。”
程以泽放慢步子,没有回头。
程湘湘追上去,“以泽,我的车拿去保养了,今天可以坐你的车去上班吗?你不用送我到医院,就在淮南路口把我放下来就好。”
“走吧。”程以泽的声音,不冷不热。
刚才奶奶和舅妈吩咐他,让他别折腾白小白的时候,程湘湘的心里别提有多嫉妒和痛苦了。
她喜欢的男人,却和另一个女人有着那样亲密的关系。
她心里怎么能好受?
程湘湘一直做着美梦,希望有一天可以成为程以泽的女人,能够把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他,能够在他身下缠绵承-欢,甚至是替他生孩子。
而如今,却有别的女人替她做了这些事。
她明明是该放手的,可是哪能舍得,哪能甘心。
上了车,程湘湘系着安全带,“以泽,你最近胃还疼吗?”
“没!”程以泽启动了引擎,程湘湘觉得纳闷,她明明是经常送苦瓜汁给他喝呀,怎么还没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