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便要离去。
慕容瑾如何能这般轻易地让她离去。
他身形一闪,瞬间移到了她的身前,手指轻轻一点,昀凰便被定在了那里。
“姑娘,你打扰了我钓鱼的雅兴,就想这般离去?”
昀凰暗中使劲,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了,便用眼神视杀他,道:“慕容瑾,你又来这招?”
“唯有这样,才能让你听话”,慕容瑾轻描淡写道,他慢悠悠地踱步,来至她的面前,在她恶狠狠地表情中,伸出手,抚摸上她的脸颊,轻声道:“你要躲我到何时?”
自那晚竹林过后,昀凰一看见他就找借口离去,他白日里去暗楼跟墨言商量事情,晚上陪即墨阎下棋,探讨行军打仗的要事,与昀凰都不曾单独相处过。
他眸光专注而深情,昀凰本是气恼,被他这样盯着,竟然无端生出了几分羞涩之意,她杏目圆瞪,嘴硬道:“我何时躲你了,你想多了吧!想不到堂堂的左相大人竟然这般的自恋成癖,自以为是,自作多情”。
“就当是我自作多情,想多了”,慕容瑾浅笑,声音温润,道:“我也没想到,堂堂的昀凰公主做人竟然这般的不诚恳”。
他话落,又是一叹,面露感伤:“你何时才能对我坦诚一点,凤倾城?”
凤倾城……
听到这三个字,昀凰脑袋轰的一下子凌乱了,瞬间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慕容瑾。
这……这是她前世的名讳,是她隐藏最深的秘密,他……他如何得知?
难道是那夜,她说漏嘴了……
将她的神情看在眼中,慕容瑾伸手解了她的穴道,柔声道:“你醉酒,忘记竹林中发生的事情了”。
昀凰闻言面色有些不大好,一愣之下,便将心中的想法道了出来:“我……我那夜……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慕容瑾扬眉,“噢,原来姑娘是想对我做禽兽不如的事情的”,声音微高了几分。
昀凰:“……”
舌头一咬,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她这是多的什么嘴。
“那倒是在下愚钝,未能体谅姑娘的一片苦心”,慕容瑾浅浅一笑,眸中戏谑一片,道:“那夜,姑娘倒是对我做了一些不能见之事,说了一些不能为外人道也的话,若是得知姑娘对我有非分之想,我自然会舍命相陪,绝不推辞”。
微风习习,面前的男子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着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白皙的皮肤上,五官如同玉琢一般绝美,此刻专注地盯着她看,面色温和。
能将下流之话讲得这般清新脱俗,不染纤尘,整个轩辕王朝,怕也就只有眼前这人了。
昀凰嘴角微抽,撇过头去,不想跟流氓斗嘴。
她心中纷乱,听慕容瑾这话,她怕是那夜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既然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