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一大队士兵就眼睁睁消失在周靖宸眼前。
太子此刻才反应过来,急忙一跃跨上身旁之马,匆匆向皇宫方问奔去,此刻早已心乱如麻,月儿如何会变成奸细,其中定有什么误会?父皇他?心中越发不安,父皇如果下决心要杀了月儿,自己又该如何?
“殿下,今日圣上身体不适,还是跪安吧!”德喜眼中也是似有不担忧之色,细长尖细的声音还是宣读着圣上的旨意。
周靖宸似乎没有听到一番,大声说道,“父皇,请求您见儿臣一面,儿臣求你了。”说完头重重一磕,就大门丝毫没有开之意,又重重磕在地,头上传来的钝痛周靖宸也无暇顾及,只一次次的磕在大殿面前的石头上,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太子也完全不顾,任由它蔓延。
“殿下,使不得,快起来,你就算磕破了头,圣上也不会见你的。”德喜赶紧拉住太子,悠悠的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老奴.....”
只听门吱呀一声,殿门缓缓开启,周靖宸希冀的抬头一看,虽然血流滴下来遮挡了视线,却不是自己希冀之人,周靖涵正从里面从外面跨出,太子见他也并未理会。又重重继续磕在地,一时血汇成细小的涓流。
“皇兄,你要爱惜身体,现下父皇正身体不适,你不是在以性命在胁迫父皇吗?皇兄还是等父皇好了些许再来求见吧。”似乎周靖涵有关切之意,周靖宸自然知道他的讥讽。
“此事就不劳幽王费心,父皇身体不适,身为儿子不能尽孝跟前,才是大大的不孝,幽王请便。”周靖宸并未看向他,只继续哀求磕到在地,月儿此刻被押入天牢,多呆一分性命就多一分威胁,自己太清楚进入天牢会有什么样的酷刑等着月儿,何况她还怀着身孕,性命危在旦夕。
“哦,皇兄竟是为了父皇身体,本王还以为皇兄是为了一个女人,不过本王还有些要事处理,就不奉陪皇兄了。”面上掠过一丝讥讽,眼色越发幽深,也没有继续纠缠,转身离去了。
周靖宸心中自然清楚,可知幽王在此其中有着多大的作用,现下自己竟然见一面父皇之面都不行了,自己的处境堪忧,可是无论如何,月儿之命自己如何不管不顾。
苏月被御林军带往看押朝廷重犯的天牢,一入天牢,阴暗潮湿的气息就迎面扑来,隐隐透出血的铁锈味,光是想象,苏月就隐隐作呕,本就奔波了几日,还未停歇,就被带来了此处。
士兵把她带到了一空房间,把她一扔便牢牢把房门锁上,苏月就四周空无一人,越发显得阴冷。苏月此刻说不恐惧是在自欺欺人,不由冷汗四起,惊悚骇人。不由的卷缩住自己的身体。
不到片刻,前面隐约来了个几个看守之人,“把她提出来,送往审讯。”
苏月哪里有反抗之力,只由的看守之人把她带往刑堂,就见各式各样的刑具挂满此处,苏月不由猜想如若用到了自己身上,会是如何结局。
因着屋子里昏暗不已,苏月甚至看不清审讯之人的面相,就听的他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惊木,“还不跪下。”
自己腿侧就被身后看守一踢,重重的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