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们用的锅子,不禁笑道:“娇娇,除了他们做的精细点,华丽点,你画的也还是可以啊。”
怎么明明是夸人的话,到了他嘴里就这么别扭呢?
阿娇撅起嘴不想理他,悬着手腕接着写。
嗯,坚持久了,看着自己写的越来越好,还是会叫人有种成就感的。
她的字没有写完,刘彻突兀地从后面一把把她抱起放到了案上。她的笔一下划过他的胸口,留下轻重不一的一笔。他勾起一笑,轻轻地自她手里取下笔放下。
轻轻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渐渐地等到唇上到脖子间到胸前时变成了骤风暴雨的热情。阿娇叫他亲的有些发懵,不是好好学习来着的吗?
她又撅起嘴来表示不满,刘彻轻笑起来。还不知道这样又撒娇又发脾气的她,最叫他想哄吗?
他一点点地解开她的衣服,有耐心极了。然而,等到两个人赤诚相见时,他就似乎叫那点羊肉给躁着了似的,疯狂地摆弄着她。
等到结束这场云雨时,阿娇觉得腰都快断了。她赖在他身上不肯起来,要他抱下去。
“嗯?”他哄了两句,阿娇还是不依。他的嗓音就哑沉起来,阿娇抽了口冷气赶紧一溜就下来了。
她实在太了解他了,他这样又是要情动的前兆。
刘彻看了看她,翘起嘴角替她找来自己的披风给她裹上。然后才要水分开来洗,经过这通折腾,字也不用写了,阿娇洗漱出来就直接拆了头发首饰抹过香胰子准备去睡。
然而到了榻上她很快就知道刚刚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前奏,刘彻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搂住她,在她的耳垂细细密密地亲吻,叫她禁不住深深浅浅地哀求起来。
“痒……痒痒……哎呀……你放开我……”阿娇又是求他又是有点气极败坏,没想到他反而看作了一种鼓励。他一脸坏笑地把目标转向她胸前,她喘的不行,又难受又痒,想反抗偏偏一双手叫他一只手就轻易地抓住了。
于是,又是一场疾风骤雨。等到结束时,她连像之前一样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只有瞪着一双桃花眼谴责他。
他哈哈笑起来,捏了一下她的脸,逗她说:“看来,不光有狮子一样的马,还有老虎一样的皇后。”下榻自己穿上中衣,叫水进来,自己洗完又把阿娇抱下来洗。
阿娇羞红了脸,捂着脸全程不肯看她,等到终于熬过了这个刷新羞耻度的环节,她又被送回榻上的时候。她解放般地钻进被子里,从头到脚地盖住自己。
有什么好害羞的?
夫妻五年了,她却还是像没有及笄的少女般害羞娇嫩,她就像是天边的云,什么时候去看,都还是最初的样子。
人心易变,只有娇娇还是像小时候的样子。
他小时候叫她阿娇姐,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肯叫了。他也忘了是什么时候,甚至现在在宫中大家都忘了陛下是比皇后小的。
娇娇,听名字你就是应该被宠被疼的。
怎么能还叫你姐姐呢?
而且,你哪有姐姐的样子啊?
想到从小就崇拜他的阿娇,刘彻心里就升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责任感。这是什么时候都需要他保护需要他疼爱的阿娇,是他从小一见倾心的阿娇。
他给她掖好被子,在她鬓角再印下一吻。柔声说:“睡吧。”
刘彻照样还是五点起来,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侧殿,叫侍奉的人轻点。昨天阿娇睡的迟,不要吵着她。用完早膳走的时候特意又嘱咐海棠不要去叫她,也不要叫雪狮子进殿。
没有人打扰,阿娇很自然地就睡到了九点多。她看到壶漏吓了一跳,就是不用请安,在宫中哪能睡到这个时候了。
她一边穿衣服又一边埋怨海棠,“为什么不叫我啊?这个时辰起来也太不像话了。”
总嫌阿娇不上进的海棠反而掩口一笑,一边服侍她洗脸一边说:“娘娘,是陛下疼你不肯叫你起来。这样,好着呢。”
疼?说的好像她是他女儿一样。
阿娇没有说话,心里却甜起来。
她一出去,雪狮子就跟久别重逢一样高兴的不行。玉兰在旁边说:“娘娘,陛下也叫不许雪狮子进去,它在外面急得不行。小冬子哄它哄的满头大汗,刚刚去给它拿蜂蜜水了。”
雪狮子水汪汪的眼睛泫然欲泣,好像在问她为什么今天这么晚?
哎呀,你怎么这么能撒娇,举办个撒娇可怜大赛,绝对第一啊。这个可怜样,这个委屈样。阿娇摸着它,接过小冬子手里的****。
喜甜的雪狮子一下就跟京剧里变脸似地,马上就抛弃了主人的抚摸,开心地去一口一口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