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楼远黛愤怒地回头看着正正怔怔的盯着地上那被砍成两截窗帘的爱德华,仿佛这窗帘是他花了大价钱收购而来的一样,这样的表情真是痛心惋惜呢。
即将要脱口而出的三个字被楼远黛适时的收回嘴里,把脱口而出的话变成了:“长着一头绿草的男人。”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夸奖的爱称,但是身为一个在沉睡之地沉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史官来说绿帽子以及头顶长草这种时兴的语言他并不知道有什么深层次的意思。
所以虽然不知道楼远黛为什么会把自己称之为长草少年,但是在脱口而出这个昵称的一瞬间他心底竟然有些许认同。
“我这美丽的发色确实是像那新鲜的草地一样,并且散发着芬芳。”楼远黛在即长草男人这个称谓之后听到了获得昵称的人的获奖感言。这是多么朴实而又发自内心的发言啊,楼远黛脸上表现出一副毫无波动的样子来,内心却已经翻汤倒海,甚至有些想笑。
另一边被称之为伊恩大人的血族已经不是内心有些想笑这么简单了,他此时此刻清清楚楚地把笑容浮现在了自己的脸上并且对一头草绿的爱德华报以微笑,那真是一个慈祥的笑容,楼远黛心想。
当然楼远黛疑似是称赞的昵称并不能够改变爱德华的目的,爱德华看着脸上强装镇定的楼远黛开口:“别以为你夸赞了我几句我就会放过你,今天我一定要为民除害!”
楼远黛不知道自己和为民除害这四个字是怎么扯上关系的,但是天知道她称呼爱德华为长草男人绝对不是在赞美他,这明明是赤裸裸的讽刺。
旁边的伊恩毫不吝啬地发出猪一样的笑声,他现在所散发出来的猥琐声音和楼远黛心目之中伊恩的形象非常符合——一大坨猥琐的不明液体。
似乎是感觉到楼远黛最近并不想看自己,伊恩就在旁边一抱胸做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来,必要的时候他会出手,但是首先要让楼远黛吃点苦头,要是两个人继续以这样尴尬的状态面对着的话恐怕今后相处就十分困难了,必须让楼远黛改变她心中那乱七八糟的想法,最起码不能是一个整日里流出不明液体的小屁孩形象,最好是一个能力非常强的帮手。伊恩心中正这么想着另一边却传出来了哀嚎的声音,并不是远黛的声音……
既然不是楼远黛的声音那么这哀嚎是谁发出来的就显而易见了。
“爱德华?”伊恩把目光放向战斗中心,只见楼远黛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召唤出来了一个银色的长链,此时楼远黛的两只手正拽着锁链的两头死死的勒在爱德华的脖子上,身为血族史官的爱德华竟然对这链子毫无抵抗力一样被楼远黛勒的直翻白眼,仿佛只要楼远黛继续用点力气这货就能被她勒死一样。
不幸的是对于勒死爱德华这一件事情楼远黛也非常乐意,只见她把爱德华整个人爬放在地上然后用脚狠狠的踩住他的后背,同时用两只手继续勒紧手中的链子,这链子伊恩越看越觉得眼熟。
当然现在不是思考链子眼熟不眼熟的问题,如果他再不出手阻止的话可能眼前这位为血族当了若干年史官的人就要用被勒死这种方法死在一个人类的手中了。
“等等……”伊恩终于坐不住了,他放下自己原本抱在胸前的两只手像要阻止楼远黛,谁知道楼远黛早就看见了伊恩的动作,所以拖着脚下的爱德华远离了这个即将要管闲事的家伙。
“你还为民除害么?”楼远黛一边拖着脚底可怜的人儿一边问这个翻着白眼的血族。爱德华当然说不出话来,虽然血族并不需要呼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爱德华的表现就好像是一个人失去了氧气一样,这一点让伊恩非常不解。
既然长着草的男人不能够说话所以楼远黛问这些问题也是无法回答的,只能用手握成拳头泄愤一样的敲击着地面。森林之中的议事院地板都是用纯正的木材制成,被大力敲击着的时候会发出顿顿的声响,这声响在这满是书架的大屋子之中不停的回想最后终于成功地将威廉那个游荡着的灵魂吸引过来。
“伊恩大人!”威廉站在这个屋子的门口就看见了被楼远黛正虐待着的史官爱德华,爱德华做为血族的史官并不会轻易出现,所以威廉也没有见过爱德华并不知道血族之中有这么一位史官,但是看这奇异的发色以及伊恩脸上有些紧张的表情就知道被楼远黛快勒死的这位一定和血族有什么关系。
“这是怎么回事?”自从楼远黛把伊恩抬回议事院之后威廉身上的束缚就小了一些,从不能上楼变成了不能够进入楼上的房间,此时他就算再着急也只能站在这个房间的门口干瞪眼,胎教却踏不进去半步。
伊恩当然没有闲工夫去和威廉的灵魂解释这么多,看这架势要是他再不上去阻止的话就算爱德华不被勒死脖子也得被楼远黛勒断。
“快停下!”伊恩终于成功的抓住了楼远黛的手腕阻止了她接下来的暴行,门口的爱德华看着眼前的境况惊的一愣一愣的。
楼远黛也用了非常多的力气,所以现在并不想再继续下去了,既然伊恩跑过来给她当台阶那她焉有不下的道理?这么想着楼远黛就松开了自己的一只手,用另一只手把缠绕在爱德华脖子上的链子扯了下来。值得一提的是因为楼远黛用这链子在爱德华的脖子上缠了好多圈所以在抽回来的时候这链子上的铁疙瘩不遗余力地在爱德华白嫩的脖子上摩擦,最后勒出好几道血痕来。当然这些血痕也在瞬间之中被愈合了。
得救之后的爱德华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脖子用翻着白眼的眼睛瞅楼远黛,当然这不能说是瞅,此时他的情况用“临死之前再看一眼杀死自己的人”来形容比较恰当。
“瞅什么瞅?”楼檐黛看见爱德华用眼白对着自己便狠狠地回瞪了他一眼。
爱德华看到如此凶神恶煞的楼远黛不禁像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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