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战略方针,就等同于是以卵击石。
颍州与蔡州相距不远,宋军若是想要顺利北上,则必须要拔出这两颗钉子,否则北伐之路就会严重受阻。
现在柳千帆将兵力汇拢,将颍州与蔡州连为一线互为掎角之势,如此既可以组织宋军兵锋北上,又可以在危难之际相互驰援。
柳千帆在淮河北岸紧锣密鼓的组建着防御工事,日夜兼工未有一丝的懈怠,虽然他痛恨叶宇已经深入骨髓,但是对于这个强大的敌人,他却没有因为仇恨而失去理智。
经历了种种之事后,他反而变得冷静了许多。
淮北热火朝天的忙碌着,南面的叶宇九万大军已然开始向淮河涌来。
途径这片埋葬十万宋军的战场,感触最深的当属虞杭坤无疑了,因为这里是他曾经与父亲虞允文并肩作战的地方,也是其父兵败丧命之处。
叶宇能够体会这种身为人子的悲愤心情,于是便授权虞杭坤统领渡淮战役。
对于叶宇的这种安排,虞杭坤是感激涕零心悦不已,于是亲自统帅大军开始了渡淮战役。
这场在淮河上发起的宋军之战,并没有想象的那样激烈,尤其是宋军战船将要抵达北岸之际,只是遭到金兵的少量抵抗。
在忽悠损伤之后,金兵并没有誓死抵抗,而是选择了迅速撤离淮河北岸。
顺利度淮河,让虞杭坤很没有成就感,因为他原本要打一场轰轰烈烈的战役,以宣泄他对金人的愤怒,可是这一记重拳犹如打在了棉花上!
虞杭坤在战争结束后,便来到了中军大帐,向叶宇回禀军令:“陛下,末将已经率军打过河岸,还请陛下移驾渡河……”
“哦?竟如此之快,虞将军果然骁勇!”
“陛下谬赞了,大军之所以迅速拿下河岸,皆因大军渡河并被遭到金军的殊死抵抗,所以……”
“嗯?竟有此等异状?”
叶宇闻听双眉一簇,随即看了一眼身旁的孤狼。一旁的孤狼默契的点了点头,从一旁的盒子内取来了地图。
这时营帐内的吴曦,也是皱了皱眉头:“难道是金军惧怕我军,在我军到来之时已经闻风而逃了?”
“此事恐有蹊跷,贫道建议陛下暂先不易渡河,应该派出诸多马探摸清敌人用意再说!”丘处机掸了掸拂尘,略有所思的说道。
马钰颇为赞同道:“不错,吴将军方才所言虽然在理,但陛下你乃万金之躯,更是我朝廷三路大军的灵魂之主,若是此刻金军在北岸设下陷阱,恐对陛下不利啊……”
“义父,就让大包另一支大军,横扫淮北三千里,就算金狗有什么阴谋诡计,也会在大包的锤下荡然无存,到那时,义父您便可安心渡河了!”
大包说着还不忘拿着两只大锤配乐,两支瓮金锤撞击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金鸣之声,犹如三声闷雷在帐内想起。
咣咣咣!
即便大包这三声象征性地碰撞,可足以震得在场众人耳膜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