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服,江小浪的手包住那突起处,轻轻套弄。
低下头,将那包着衣服的鸟儿含在嘴里,口水湿了衣,透过衣服,润了那渴望中的鸟儿。
东方宏忍不住将身子一挺,撞击着他的口腔。
东方宏闷哼一声:“你这磨人精!”
江小浪抬头,攀着他的身子油走着,牵起他的手,拿着他的指尖,置于齿间,轻轻叩咬,眼含挑/逗,魅颜含笑,道:“我知道你拒绝不了我。”
东方宏叹口气,将他紧紧搂住,喃喃道:“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你不会承受这许多苦难,若不是我,你不会落下一身罪孽。若不是我,你不会承担一身罪名 。若不是我……”
江小浪偎在他怀中,用手捂住他的嘴,用眼角瞄向他,嘴角扬起迷人的笑容,道:“既然已经把我害惨了,你就得负责到底,永不弃浪子。”
他口里说着话,手上动作不停,按揉着,揉捏力度恰到好处,就算是泥人,被他这般揉捏,也能感觉到宵魂,更何况,东方宏对他本就情根深种,在他卖力揉捏下,早觉骨头都酥了,魂也欲消,别说江小浪身上铁链声响,这时就算有再难听的声音,听在他耳朵里,也变得美如仙乐。
心中情动,眼中更显意乱情迷,江小浪已躺在石床上,承受着东方宏的热吻与抚摸。
他们二人一边嬉戏,却不想密道处竟会传来一声轻咳,东方宏身上吓出冷汗,猛的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走向密道口,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只闻到一缕若有似无的淡淡清香。东方宏皱着眉,只觉这抹清香似曾相识,好像在遥远的某个时期,曾经闻到过。
回到密室内。江小浪咧嘴一笑,道:“此人功力只怕不在你我之下,我们竟然没察觉到有人在密道外。他若是要暗算我们……”
说到这,他不由苦笑,道:“只怕我们当真要做糊涂鬼了。”
东方宏皱眉,道:“这整座东方府,除了你我,浩宇和师父。还有谁能有这样的轻功?”
江小浪靠边坐着,若有所思的道:“他故意出声示警,似是为了要阻止你我之间有不轨行为的。他必定是与主人关系密切之人,不愿意看着主人犯错。”
东方宏苦笑,绕到江小浪身后,研究着他身上的锁。江小浪道:“你把锁上的图案画出来给我看。我们一起研究。定能将这同心锁解开。”
老太爷的屋内,一黑巾蒙面的妇人,正气恼的喝着水,她的眼睛泛着幽幽绿光,妖异之极。
老太爷看着她,道:“你看到了什么?”
妇人气恼的道:“我看到姓江的妖孽当真是不要脸之极!他竟然,竟然……”
老太爷叹口气。
妇人道:“我当真以为是宏儿强迫他的。现在看了才知道,根本就是他仗着自己容貌酷似女人,极力you惑宏儿!我看着他按揉宏儿的穴道,都是刺激情/欲的穴道,就是柳下惠,被他这么按揉法,也难免要心猿意马了!”
老太爷又叹口气,道:“十多年前捉/歼在床,找了老郎中验过,宏儿是服用了药物,才不能自持。这人相貌过于俊美,一开始就不该让他进入东方家族。成为宏儿的贴身待卫。要不是静儿发现问题,我们还一直朦在鼓里呢。”
妇人恨声道:“当时就该将他杀了!何至于弄到现在,杀不得放不得!”
老太爷道:“这小子命大,被太监带进皇宫了。”
妇人冷笑,道:“我就不信这小子会有九条命!”
老太爷叹口气,道:“事实上,要杀他并不容易。不管到哪,总会有人在他临危之时相救。”
妇人哼了一声。
老太爷道:“十多年前,静儿设计,逼得他跳崖了。可宏儿竟然也跟着跳崖!我们没办法,只好将他囚禁起来。不敢杀他,也不敢放他,囚他十三年,宏儿总是找尽机会接近他,为了不把宏儿逼上绝路,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妇人道:“他的手段高明,宏儿是离不开他了。可无论如何,我都得再试试!”
老太爷苦笑,道:“除非梦儿还活着。宏儿对梦儿一直不能忘情,才被这江的小子有机可乘。你若是仔细察看,不难看出,这小子的神韵,与梦儿有几分相似。”
妇人叹口气,道:“只因,他们都是有才情的人,而且,都是绝世美人。我从没想过,美人一词,竟然能用在男人身上,而且,还嫌这词俗了。”
老太爷也跟着叹气,心中更是愁肠百结。
妇人哼了一声,道:“亮哥放心好了,鬼界的轻功独步天下,更何况,我在宏儿身上下了亲缘蛊,我要追踪他们轻而易举。我不会让他们有机会亲近的。只要有机会,我必定将姓江的小子除去!阴冥教主那里,我会担着!绝不会连累东方家族。”
老太爷叹口气,道:“只要能断了他们的关系,我就知足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无论儿女做错什么,做父母的始终是无怨无悔的为儿女操劳着。
江小浪正因为知道这点,所以,无论东方家的人对他做了什么,无论东方家的人如何伤害他,他都不曾在心中有过任何怨怼。能在父母亲的膝下承欢,本就是一种福气,这是东方宏的福气,江小浪的命是东方宏的,所以,只要东方宏幸福,他也就无怨无悔了。
东方宏很认真,很仔细的在调试着机关,江小浪只是很安静的坐着,他看不到身后的锁,他也不担心东方宏是不是会弄错,只因这锁是不是能打得开,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就算锁开了又如何?他也不能自私的拉着东方宏跟他一起浪迹天涯。
东方宏调试好机关,手按在两个锁的最后一个按钮上,他的额头冒着冷汗。
江小浪笑了笑,道:“你在害怕?”
东方宏咬牙,道:“我害怕。”
江小浪道:“大不了,就是永远出不去。不会有什么更大的损失了。按吧。”
东方宏咬着牙,这两个小小按钮,竟似有千斤重迟迟不敢按下,为了缓解心中紧张的感觉,东方宏寻找着话题,想让自己的心能放松,道:“等锁解除,我们就离开东方家。从此隐姓埋名,隐居世外。”
江小浪笑了笑,侧头望向东方宏。
“浪子想一个人离开东方府一段时间。”
东方宏道:“为什么?”
江小浪道:“我想去看我妹妹。她死了,我连她最后一眼都没看到。我想去替她守坟,等老太爷辞世后,主人再去找我。”
东方宏紧张的道:“不!我不要再等。”
江小浪道:“十多年都等过来了,还差这几年吗?老太爷已经很老了,再过几年,就是九十高龄。你忍心弃他而去?”
东方宏痛苦的发出一声低吼。
江小浪含笑道:“但我们的日子,却还很长。主人今年不过六十有三。我们最少还有二三十个年头可以活的。要是长命些,也许,还能活个三五十年呢。你只需牺牲这几年的时间伺候老太爷,让他老怀欣慰,也许,能多活几年,也不枉了老太爷又是当爹,.又是当娘的将你拉拔大。”
东方宏痛苦的将身子倦缩起来。
江小浪道:“只是多花几年的时间而已,换来往后数十年安宁,难道不值得吗?除非主人对浪子根本不是真心。”
东方宏低吼道:“时至今日,你敢说我对你不是真心?”
江小浪道:“即然是真心的,那就不差这几年。你就当给我几年的时间,陪陪我那苦命的妹子。”
东方宏想了许久。
江小浪道:“只要主人尽了孝义,到时候,就是你我归隐之时。”
东方宏点头,道:“那让我护送你上阴冥。等你到了阴冥山,我就回来。”
江小浪叹口气,道:“你不能离开东方府。”
东方宏道:“为什么?”
江小浪道:“仇天受伤,浩宇也不在家,主人要是再离开东方府,要是这时候,有人对东方府不利,那这府中可以抵档强敌的人就太少了。”
东方宏道:“我去看过师父的伤,他的伤并不重,你那一剑并没有刺向他的要害,休养这十几天,早跟你一样,生龙活虎,活蹦乱跳了。”
江小浪道:“他毕竟年事已高,恢复速度又怎能跟我一样快呢?主人离府,浪子始终认为不妥。”
东方宏咬牙,道:“那就等他伤好完全了,我们再离开啊。更何况,要拔下你肩上的锁,你还得受伤,还得休养休养。”
江小浪嗯了一声,道:“那我们约定三年的时间,三年的时间很短。比起这十三年,只不过是瞬间。三年后,我在阴冥山下,朋来客栈等你。你若一年不来,我便一路留下暗记,去找你。”
东方宏不再说话,专心帮他开锁。只听咯嗒声响,七巧同心锁己应声而开,锁开了,但扣住锁的锁扣,却是倒勾。若是将锁链拔出,只怕江小浪肩上要被挂出一块肉来。东方宏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江小浪道:“那链头有倒刺,是么?锁扣的形状,我还记得。那倒勾即是倒刺,也是锁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