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自信并无法弥补实力上的差距。我的近战能力勉强能跟普通的混沌星际战士持平,在恐虐狂战士这种近战专家面前根本不够看的,更何况此时我面对的,是一个明显处于神恩护体状态下的狂战士,被一队太空野狼围攻都能毫发无伤的变态存在。
只一个回合,我便被血红色盔甲的巨人给撞飞出去,摔倒在黏糊糊的血池之中,而那把陪伴我战斗了十多年,曾经砍下过超过一千个帝国之敌头颅的动力剑,此时已经被那个巨人抓在手中,扭曲成了一根完全无法修复的废铁条。唯一的成功之处,或许是我又一次逃过了他手中的链锯大斧吧,如果不是滑落到膝盖以下的裤子把我绊了一下让我失去平衡,说不定脑袋已经被砍掉了。
数个太空野狼从我身边或者干脆从我身上跨过,将狂战士完全包围起来。这下我总算不必继续遭到攻击了。换句话说,我好歹也算是拖延了敌人一秒钟,为同伴们创造了围攻的时机。
但野狼们的武器对此时处于神恩保护下的狂战士依旧无效,哪怕是符文祭祀那把硕大的双刃动力斧,也完全无法触及他的铠甲。交手一个回合,狂战士还是毫发无损,而几个野狼却已经被击退出去,血腥的链锯斧连星际战士们最厚重的肩甲都能轻易劈开。所幸野狼们也都是近战的佼佼者,即便没有采取任何保护动作,他们还是尽量避开了要害,只是盔甲遭到了一些损伤。
狂战士朝其中一个野狼发起了猛攻。不同于他的同伴,那个野狼手中没有任何近战武器,只在腰间挎着重爆矢枪,那是符文祭祀的护卫之一,长牙罗勒格索。这个或许是弗尔海姆之外资格最老的老兵赤手空拳面对冲来的狂战士,毫不避让的正面冲撞上去,虽然被撞地踉跄后退,肩甲上也挨了重重的一斧,却趁势抓住对方的手臂,并顺势向后滚倒,抬脚狠踹对方腹部,将对手也拖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两人在血泊中缠斗在一起,彼此朝对方脸上挥动沉重的铁拳,并抓住对方头发往地面上撞,溅起高高的血花。在这种情况下狂战士的斧头反而成了限制住一只手的累赘。看得出罗勒格索在力量上处于下风,但在技巧上却远远胜出,他巧妙的卸去敌人施加在他身上的蛮力,大部分时间里牢牢占据了主动,把狂战士摁在地上痛殴。他的拳头同样无法击破狂战士身上那层血雾,但至少把敌人控制住了。
片刻之后,罗勒格索意识到自己攻击的软弱,便从小腿上拔出一把短战斗刀,试图刺进敌人的脖子里去。但突然他停止攻击,放开敌人跳起身来,闪到了一边。此时,其他的野狼们也纷纷避开,一时间空出很大一片地方,将狂战士留在正中。
狂战士有些摸不清情况,他抹了抹脸上那些大部分并不属于他的鲜血,摇摇晃晃的试着站起来,但从地面传来的巨大震颤让他无法平衡。下一刻,无畏机甲冲撞了过来,重逾十吨的钢铁造物以超过四十公里的时速狠狠将他撞倒,然后踩着他的身躯跑了过去,在十多米之外停下,转身,然后缓步走回来,动力爪下面挂载的重喷火喷射出炽热的火焰,将狂战士完全吞噬进去。
就在我们都以为战斗就此完结的时候,狂战士却依然保持着强悍的反击能力。他滚出火焰的笼罩范围,链锯斧尖声嘶吼着砍进无畏机甲的腿部关节,让这个四米多高的钢铁巨像猛然摇晃了一下,险些摔倒。紧接着,狂战士冲出了野狼那已经很宽松的包围圈,回身掷出战斧。
居然是朝我来的,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般记恨?难道真是那泡尿亵渎了血池的缘故?
我坐在血泊里艰难地往后挪动,总算避开了这件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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