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左半身惨不忍睹睹,部分裸*露在外涂了药膏的伤处,属于受伤程度较轻的,可是依然被烧去了外皮,露出发黑淤肿的皮下肌肤。相当一部分伤处覆上了纱布,烧伤比较严重。
最令人想不到的是,他的大腿根部伤得也不轻,差一点就烧到那个部位了,自然是不能穿内裤的,此刻他的小兄弟萎靡不振蔫头耷脑地紧缩着。
孟瑶脸红了,轻轻地把毯子重新盖在了他的身上,再看凌子铭时,他目光炯炯地望着她,脸也微微地有些发红,两人注视了片刻,凌子铭很可怜地说:“你抱抱我。”语气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似的。
孟瑶只好坐在床上,用一种很别扭的姿势,把他的头轻轻地枕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配合着欠起了一点身,这么微小的动作也使得他丝丝地吸气,可见确实是疼惨了。
孟瑶将他的头紧紧地抱住,他突然重重地叹了口气:“宝贝,如果我身上的伤留下疤该怎么办呢?你还爱不爱我?”
孟瑶低头看他,他似乎很紧张她的反应,眼神一眨不眨地与她凝视,屏住呼吸等她的回答,像一个可怜的孩童,孟瑶的心瞬间软了,伸手抚摸他浓浓的眉毛,温柔地安慰他,“当然爱,永远都爱,不管你身上有没有疤痕。不过,现在的医学技术那么先进,应该不会的,你放心吧!”
凌子铭就眯眼笑了,笑得很灿烂,孩童般的明媚,将自己的脸在她柔软的手心里轻轻地蹭,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有些忸怩地问:“小瑶,你看我那里受伤没?”
“哪里?”孟瑶怔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脸上不由浮起笑意,恶作剧般就想逗逗他。
“就是那里。”凌子铭加重语气,重复了一句。
“到底是哪里呀,你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是哪里。”孟瑶故意仰着下巴做无知状。
“笨蛋,就是我的命根子,传宗接代的家伙啊。”凌子铭没办法,只好直接点了出来。
孟瑶扑哧笑出声,“我还真没注意,要不,我再仔细地看看?”
“嗯,你看看。”凌子铭也不客气,费力地又将身体撑着躺在了床上。
孟瑶看着他疼得满头大汗,心里也跟着闷闷的疼。
煞有介事地再度掀开薄毯,她故意问了一句:“你就没让别人看过吗?”
“废话,这里是随便让人看的吗?”凌子铭绷直身子,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嘴巴却丝毫不弱地和她斗嘴。
李怡珊三个字在孟瑶的嘴边滚动,堪堪就要脱口而出,她忍了半天才没让自己那么无聊。
“医生没和你说吗?你这里疼不疼?”孟瑶仔细地凑过去,看着腿畔的小家伙,虽然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表面并没有任何异样。
“医生没说,可是我浑身疼,它也很疼,该怎么办?”凌子铭皱着眉头,煞有介事地问:“它不会是没反应了吧。”
这可不是小事,孟瑶一听,立即紧张起来,手握住小家伙,拨来拨去细细地看,小家伙就开始慢慢长大,慢慢变硬。
孟瑶放了心,松开手,一本正经地向凌子铭汇报:“没事,你的宝贝好着呢。”再一看床上的这位爷,唇弧上弯,脸色红润,绷着笑,点点头:“嗯,没问题就好。”
“你……”孟瑶抬起头瞪紧他,“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凌子铭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还在狡辩:“我真的很疼,真的。”可是没笑几下,似乎是牵动了某处的伤口,疼得眉头再一次紧锁,整张玉脸登时出了一身汗。
“活该。”孟瑶毫不怜惜地咒了一句,这才没好气地问他:“我一直都想来看你,你为什么不让见?还让你的保镖对我放狠话,说我要是再敢来一次,就要对我不客气。那些保镖态度非常恶劣,都把我推倒了。”
一说起来,心里还是忍不住难过。
凌子铭静静地听着,目光略有闪烁,末了却给了她这样的回答:“我那时怕你看到我承受不住,所以不想让你过来,至于保镖居然敢那样说,我马上会辞掉他们。”
“什么,真的是你吩咐他们不让我见你?”
孟瑶不能相信,本来还侥幸的希望这些事不是出于凌子铭的本意,而是另有其人,却原来就是他。
她嚯地站了起来,有些恼火,突然又猛地一醒神,瞬时心内有千百种念头掠过,告诫自己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于是,她又重新坐下。
“子铭……”孟瑶轻轻地唤了一声,眉眼间楚楚柔情,“你没人陪床怎么可以呢?要不我留下来吧!你父母知道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肯定也会回国来看你的吧!到时我正好见见伯父伯母。”
凌子铭笑了笑,完好无伤的那只手,搭在孟瑶的小手上,重重地捏了一下,随后又拿起来,送到自己的嘴边,轻轻地吻着。
他温软的唇就在她的手心里或浅或重地游走,半天都不搭话,仿佛在盘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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