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骅宇看着柳烟华熟练地拿出各种备用药材,放在药碾里,用药杵捣碎着草药,若不是懂医药学的的人根本就无法分辩得出这些复杂草药的使用。
但是柳烟华却能一眼挑检出属于治愈瘀伤的伤药,放在一起,又如此的熟练,柳骅宇打从一出生起就一直跟着柳烟华生活在一起,而且,自从那一年事故后,柳烟华就变得痴痴傻傻,就算是清醒着时也是极为短暂。
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些看似简单却极为深的东西,她是何时学得的?
正在柳骅宇失神之间,柳烟华已经伸手要解他的衣服。
柳骅宇触到冰凉的手指,大惊退了几步,有些惊地看向柳烟华。
“干什么?”柳骅宇这话一出,又觉得很不妥,语气更是不对,马上意识性地红了红脸,“姐,我自己可以敷。”声音小了些。
柳烟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也没有在意自己刚刚的举动是否惹对方怀疑了,她只是担心他身上的伤。
柳烟华也不多做勉强,找了一个可以盖塞子的小竹筒,将碾出来的深青药水倒得满满的,送到他的手上。
“现在只能暂时能弄出这些,虽然不是什么大良药,但多擦擦它对你身上的瘀伤有很大的好处。”知道古代人保守,柳烟华也不勉强身为亲弟弟的他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
而且对方也是男孩子,恐怕是害羞或是不想让身为亲姐姐的她看到他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伤势。
柳骅宇小心翼翼地收好不大不小的竹筒,犹豫了半会,终究还是开了口,“姐,你——”想问她这些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但又觉得这样问有些不对。
柳烟华似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放心的用,做姐姐的不会害你。”
柳骅宇脸一红,有些局促。
柳烟华知道自己这么一个变化会引来他人的猜疑,柳骅宇刚刚想问些什么她都知道,却不想点破。
“我不是这个意思,看着姐姐清醒着,心里高兴。”柳骅宇声音带着些颤意。
柳烟华笑了笑,突然伸出手,将柳骅宇整个人都揽在温柔软香里。
柳骅宇触及到姐姐温柔的怀抱,脸不由更是红得滴出血来。
“姐,你的病——”想了想,才道:“是不是好了?”
“嗯,算是好了一半。”松开了柳骅宇,笑眯眯地道。
“一半?”柳骅宇皱眉,似乎对于这个成果有些不满。
“骅宇,以后你不用担心我,倒是你,事事都不要像那日那样冲动。冲动的人,最后是会吃苦头的。你不用担心姐姐在叶府的生活。”柳烟华担心这个十几岁的少年会因自己的冲动而坏事。
越是冲动的人,越容易让人拿捏住把柄。
柳骅宇认真地点头,“我不会让他们得程的,就算爹不要我们了,我还是柳王府的世子,将来的柳王。”
看着柳骅宇眼底一闪而逝的镇静,柳烟华满意地笑了笑。
“只是那个人太出色了,对你毕竟是不太好。他如今还随着三皇子出征在外,居时凯旋而归,必会受到皇室重用,而你年纪尚且轻,又喜逆着父王的意去做事,自然是不受喜。”像周侧妃那样有心机的人,生出的儿子必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而且从断断续续的记忆中,柳烟华可清楚的知道,那个庶子的能耐。处理稳重,冷静,不光是得父王的赏识,皇上更是彼为看重这个柳王府庶子。
柳骅宇之前多处受到迫害,不得伸展,早就耽误了学习的机会,如今那个庶子生生将柳骅宇这个嫡子给比了下去。
听着柳烟华头头是道的分析,柳骅宇有些恼恨地咬咬牙。
“姐,你放心吧,他再怎么有才,有用,我也不会比他差到哪里去。”
看着柳骅宇露出那恨意涛涛的模样,暗暗皱眉,却也没有说重话,沉吟了半会,淡淡地开口:“周侧妃背后靠山太硬,谁也不可动摇,虽说在这个府中她只是一个侧妃,但这势头却早早压过了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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