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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恩小姐笑了起来。
这算标题欺诈吗?瑞文莫名有点不爽,倒不是单纯因为书名,而是因为他有预感,将来会在火球报上无数次见到那个人的名字,还有那个挂着经典职业假笑的黑白特写大头。
这时,他发现穆恩小姐的指甲突然伸缩了一下,颜色以心跳般的节奏改变着,时深时浅,慢慢地从甲缝里挤出一颗颗细密的血珠。
“小姐,你的手怎么了?”
不知怎地,瑞文想到了半个月前的自己,身上也是动不动就渗血,大部分时候是他乱装水产的后果。
“嗯,没事,没事的!”
穆恩小姐的笑容僵了一下,下意识地用围裙边缘擦了擦手。
“没事就好。”
这副指甲大概是遗产,造型挺适合女生的。
瑞文抬头看了看角落,发现那两个黑衣人已经不见了,门哐一声关上了,窗玻璃那边有两道离去的黑影,分别消失在广场走道的两头。
好吧,走了就走了吧,瑞文不是那种多管闲事到要去跟踪危险人物的八卦侦探,尽管“偏执的天国”
在他脑中注入的兴奋感让他不由得对那本破烂皮革包裹着的书产生了一点兴趣。
很快,那位卷发的“风流公子”
也喝完了他的兑水咖啡,在临走前往小费箱内投入了一张10烈洋纸币。
瑞文从皮夹里拿出刚才买打火机找的一张10烈洋,上面印制的画像是秘殿艺术家皮克曼,手持发狂的画笔,朝着一幅活过来的画作大声呐喊。
他是唯一一位被印在纸币上的非贵族人物。
他两口把剩下的“阿特拉克的新发明”
喝完,把纸币直接交给了穆恩小姐:“我以后应该会常来。
如果你对我的新发明感兴趣的话,配方是三分咖啡七分浓茶,两勺糖。”
“您可真风趣,阿特拉克先生。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
穆恩小姐说完,走到咖啡机前摆弄了起来。
瑞文在罗苹咖啡馆外收起了自己的营业模式,放松表情,重新露出平时那个看起来有点幽怨的小表情。
他把口袋里的“嘴”
取了出来,发现它软趴趴地贴在了自己的手心上,唇红齿白,一张一合,看起来快要不行了。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骰子变的啊?
瑞文心中突然警铃大作,惨了,是那只手干的好事!
他看了看表,立刻朝“谕示你的下场”
奔跑而去。
............
“还好你发现得及时,这件遗产没法在脱离宿主或营养液的情况下存活太久,再晚半个小时左右可能就真的‘唇亡齿寒’了。
不过这怪不了你。”
老哈桑小心地把干瘪的“嘴”
浸泡进黄色的瓶子里,它像快干死的鱼嘴一样一张一合,缓了一会,唇瓣慢慢丰满起来。
老哈桑把被调换了的八面骰还给瑞文,并没有对此深究:“看来你不买那只“盗贼的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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