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随时都可能醒过来,如今没醒大约是累了,让她好好歇歇。”
夏侯良玉自己就是大夫,他自然知道,但近人情怯,哪怕一天探脉无数次还是不放心,每天煎药配药都要亲自动手,若非喂药时锦年宫内有大批伺候的宫女在场,他都恨不得亲口喂。
第五日清晨,早朝刚上不久,前来锦年宫看病的人都离开后,夏侯良玉陪着还在昏睡中的小十说了一会儿话,想到侧殿里的药差不多快熬好了,他站起身准备过去,起身之后,如往常一样,俯身低头,温软的唇在小十的眉心吻了吻。
然而这一次,他的唇刚从她的眉心离开,许久没有醒来的小十卷翘睫羽微颤,睁开了漆黑的眸子,定定的望着他。
夏侯良玉呼吸一滞,差点失控,袖袍中的手猛地收紧,内心狂喜,若非心底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他现在是个盲人,不能让小十看出来他看得见,他差点就扑了上去。
慕容锦刚醒,眼中还带着初醒的迷雾,她没有出声,眸光看着偷亲她的神医。
他看着瘦了些,面容略有憔悴,摸索着替她掖了掖被子,慕容锦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夏侯良玉若无其事地重新坐下,手掌覆在小十的额头探了探温度,他探了许久都没有收回来,就在小十以为他还要继续时,他掌心下移摩挲着她的脸。
小十眨了眨眼,脸颊温度悄然升高。
“嗯?”夏侯良玉似是疑惑她为何又温度升高,忧心的站起,修长的手来回摩挲,不放心的俯身,在慕容锦愕然的目光下,他微凉的俊颜就贴在她发烫的脸颊上。
慕容锦:“……”
完全不敢出声了。
夏侯良玉眸中带笑,他厮磨了一会儿,原本只是想逗她,然而,抬眸余光瞥见怀里摄人心魂的雪肌盛颜,眸光迷离的盯着她潮红的唇。
然后,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慕容锦再无法不出声了,他的吻缠绵缱绻,柔软的舌从她唇内没入痴缠追逐。
“唔。”慕容锦有点晕,躺了数日的身体还来不及恢复。
夏侯良玉单手托着她细致的后颈,在她唇内肆意含缠。
慕容锦被他牢牢的抵在床榻上,与他温润如玉的性格完全不同,此时的神医狂热兴奋,毫不保留的宣泄着他的热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锦快要支撑不住他的热情再一次窒息晕过去,他才松开她。两人呼吸紊乱,慕容锦阖上眸子,剧烈喘气,容颜红透,侧开脸不敢看神医。
夏侯良玉将她紧紧抱入怀里,许久没有说话,身体微微颤抖。
最终,还是慕容锦轻轻抬手,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神医。”
他将她抱的更紧了。“以后不要睡这么久了好么?我害怕……”
“……好,我答应你。”
慕容锦醒了,宫内气氛终于回暖,至于导致她病发的原因,猜测很多,却没有人再去追究。
锦年宫内,慕容锦遣退了所有人,靠在神医怀里,皱着一张脸正在喝药。
夏侯良玉低声哄着,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你好好歇着,花小史暂无大碍,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