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韦小宝却于这时突然打断了不尘的话,他怒冲冲说:“喂,老小子,你是不是又弄了什么手段啊?哼,我知道你是的,要我吃苦,要我修炼,你变着法子来整老子,现在,你高明很多了,你要绿罗来*我修炼,那样,只要我怕死,怕被绿罗*控,就不得不去修炼,高明啊,老小子,我韦小宝被你整得死死的,死的不能再死了,现在,你满意了吧?”
韦小宝越说越来气,越气越烦躁,再想到自己现今像活死人,动都不能动,以后还要拼命追上绿罗的修炼速度,就算再聪明,再能干,再有万千运道缠身的他,也没辙了,他又想到自己被老小子这木头治得服服帖帖,不禁对不尘也生出了恨意。
“唉,小宝,你错了,老夫并不是故意整你,你说,老夫要真这样为难你,又得到什么好处呢?再说,就算用绿罗来*你,在五十,到百年内,你还不能把修为提升到结丹后期吗?小宝,老夫要整你,要害你,那就在小乾坤界内动手了,那时,你的意念已施了寄魂术,老夫害你,不就在一念之间么?可你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你的意念也全回来了,对不对?”不尘连忙解释道。对韦小宝,如果不把他心里的结解开,这小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因而,这事,这话,就不能有丝毫保留了。
“哈,是的,全回来了,你没瞧见我不能动么?你不知道我意功不能用么?连我的紫丹,也出问题了么?”说着,韦小宝很觉伤感,他不禁苦笑了。
“你小子,老夫不知道怎么说你,你这是万幸了哦,你应该知道,小泉光一使用空间晶粒把你们封锁了,然后,他把你们推出传送通道,可以说,在空间乱流里,几乎很少有人存活,因这那里的乱流和罡风太强烈了,幸好小龙女让绿鹦哥帮了你,它使的是一种神奇的传送术技,叫寄生术,虽然你吃了不少苦头,空间乱流和罡风让你全身几乎重造一遍,连意念也受损,可你知道劫后余生,万古一造么?其中的道理,就是如何先破而后立,造出一个更加强大的自我来,要想强大,要想登临巅峰,那一定要走上这一步,否则,连元婴都难踏入,现在,你的身体,应该在三五年内才能复原,而这,就是你再造的过程,也是你强大,以后迈向巅峰的第一步,你说,该不该呢?小宝。”
韦小宝一下子哑口无言,对这些修炼上的道理,他还是门外汉,但是他也慢慢学着触类旁通了,至于这什么破而后立的好处,他倒懒得去想,不过,要他再去做,却打死也不肯了,现在已到了这一步,他当然乐意之至了。
韦小宝眼珠滴溜溜转了转,他鼻子微哼道:“哼,老小子,你什么时候学着我说这没道理的道理了?我只知道,你要我吃苦,不论你怎么说,你一直是这样,这一点,你承认不?”
“这,这,修炼本要吃苦,要吃……”
“得了,我只吃丹药,你别把别人修炼的事全扯到我这里来,他们有我运气好吗?他们有我这运道吗?既然都没有,那有什么比的,还说什么呢?哼,我要修炼了。”韦小宝翻翻白眼说。
“对,对,你早该修炼了。”不尘迭声附和道,他听的最欢喜的是韦小宝最后这句话“我要修炼了”。
“说你是木头,还不信,我韦小宝修炼,就是吃丹药……”说着,韦小宝塞了一把丹药到嘴里,他竟眯起眼睛,开始呼呼睡觉了。
这就是修炼?不尘差点掉了下巴。
接下来的日子,韦小宝把琉玉仙宫从意念海中移出来,安放于黑绿线上,他督促淳于海加紧*练忍族杀手,因飞蚁竟去了瀛部,那这里必定是忍族的聚居地,天地会和忍族的战斗,也就在所难免了。此外,琉玉仙宫在意念海,这极耗他的意念,特别在这意念莫名其妙施放不开的地方。
然后,韦小宝让一些杀手昼夜劳动,朝地下挖掘地道,以把琉玉仙宫安放下去,并把这里开辟成天地会的临时据点。
按他的构想,把土方挖出来后,围上高高的围墙,地上盖一些简易的房子,地下便是琉玉仙宫,在琉玉仙宫的收放下,可以把地下建成复杂的居所,甚至,随着天地会的壮大,也像某些仙门一样,设立内门外门,内门便是琉玉仙宫,外门是环绕在琉玉仙宫外的修炼弟子。
韦小宝说在修炼,其实他却是在挖空心思想些这样的点子,对他来说,多动脑子,多*思,比那乏味的修炼,可强上千万倍了。
这样一来,时间又悄悄过去了月余,韦小宝已是能走动了,可他的修为,仍连炼气期都没恢复过来,意念也仍只能施放丈许远,使得他大部分法宝都不能催发施用,无奈之下,韦小宝只得继续“减负”,他把荒古仙塔也安放于琉玉仙宫旁,而这全由暗灵来*控。
当年,琉玉仙宫和荒古仙塔在蒙田部落时,一个做酒馆,一个作古塔,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人发现它们是神级至宝,更没人能移动,取走了。
至于涅磐山,韦小宝留下它作最后的护身之物,就算再损耗意念,他也不会忍痛取出的。再加上他有意源滋养意念海,这些消耗,倒也无关紧要了。
在把这些清空和安置后,韦小宝拍拍屁股,他决定离开这里,去外面走一走了。一个多月时间,他早就憋屈难耐了,说什么也要走出去了。不尘再三劝阻,韦小宝都不听,他还一个劲揶揄说老小子让他吃苦,叫他苦修,门都没有,他偏要出去。
于是,韦小宝独自一人,悄悄上路了。不过,他身上还带着绿罗分身,寒泉之灵,当然,不尘也是不离半步的。
怎么穿过飞蚁或者蝗虫居住地,又朝哪里走,这是极伤脑筋的,可韦小宝却毫不为此担心,他随意穿了件兽皮衣裤,长发懒散盘了个结,一步走一步看,朝飞蚁撤离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