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苍圣烜关好车门,也上了车。
凑过去给她系安全带。
她身上的栀子花香味和酒味混杂在一起,又是另一种味道。
不难闻。
卓玥坐的很不规矩,安全带不好系。
苍圣烜不得不再靠近一点,将她往自己怀里挪了挪。
她的气息全部落在他颈部,面上。
瞬间,心头一热。
“别乱动!”苍圣烜感觉到她的手已经缠在了他的腰上,不安分的拉扯着他的衣服。
卓玥打了一个哈欠,搂着他的腰,“你靠的这么近,不就是想让我动一动吗?”
她说话的气息如同一根根毛刷子,刷的他心里痒痒的。
心跳,不由加快。
她的手已经扯出他扎在裤子里的衬衣,如同一条灵活的小蛇,嗞溜一下子就钻进去了。
苍圣烜在这一刻身体绷紧,气都不敢大喘。
“卓玥,别玩火。”干哑的嗓音带着一股欲火焚烧的味道。
卓玥抱他却抱得更紧了。
她的脸往他的胸膛蹭,挤。温热的呼吸隔着衣服透进了进去。
如同一团火苗,正以不可控制的趋势在攻破他的身体,燃烧他的理智。
“我没玩火。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着的。”卓玥摸着他紧实的腰,脸贴得更近,“我只是想抱抱。感觉,有点冷。”
苍圣烜的手僵着。
都快初夏了,这天早就不冷了。
她居然说冷。
苍圣烜果真没有再动。
任由她抱着。
她是冷了,他的身体却跟火烧似的热。
那软若无骨的手缠在他的腰上,就跟点了火的火柴,灼烧着他的皮肤,渗透他的每根血管,每个细胞。
喉咙干涸的快要冒烟,心跳乱了节奏。
她却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安逸自在。
“你的心跳再不控制的话,我怕你会猝死。”安静的女人幽幽开口。
“我不是圣人,做不到坐怀不乱。”苍圣烜只觉得一开口,嗓子快要冒烟了。
就跟跑了马拉松之后,没有一口水喝般。
怀里的女人发出吃吃的笑声。
他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终于,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出来了。
他的身体在她的手取出来的那一刻,跟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又有些空空的。
卓玥仰起脸,下巴抵着他的下巴,水盈的眸子望进那双充满了旺盛欲火的眼睛,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他的心跳,也跳得更快了。
小腹那个地方,越来越热,仿佛要冲破那层禁锢,释放自由。
她娇嫩的红唇轻启,“男人这种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我还真是又讨厌又喜欢。”
“你讨厌什么?又喜欢什么?”苍圣烜目光灼灼的俯视着她,想在她的眼里找出点她说这话的原因。
“讨厌男人的欺骗,喜欢男人的坦诚。”卓玥伸手轻抚着他的脸,脸上的笑容更深,“你说,你是哪一种?”
苍圣烜握住她的手,拽在手心,“欺骗?坦诚?”
真是越来越想知道她到底经历什么。
为什么她会用两个相对极端的词来形容男人?
卓玥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收了,手也缓缓地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来。
坐直了身子,自己系上了安全带,声音淡淡,“走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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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又被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