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显得比我高,但那时抱着我,完美的事业线挤压着我,那凄凄楚楚的样子,真是活像一个弱弱的女子,把我视为依靠了。?
我有种虚荣感,也有种荣耀感,甚至几个瞬间也燃烧起了男人的血性。然而,我却有些无奈,搂着她的小腰,那不变的细过a4的小腰,轻声道:“香梅,要彻底解决掉胡海昌这样的人,谈何容易啊?”
“是啊,我也知道啊!胡家势大,财大气粗,看起来没有办法,可你是舒福啊,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她在我的搂抱下,很自然的贴着我,抬头看着我,双手捧着我的脸轻轻的晃了晃,似乎在给我加油一样。
这样被捧脸,是一种极好的享受。
我有些仰望她,轻声道:“香梅,正如你和胡海昌所说,你爱我,对吗?”
她脸上突然一红,一把推开了我,背转身去,娇涩的跺了跺脚:“讨厌啊!我快被胡海昌给缠死了啊,你现在还说这个。你要是能解决掉他,我会尝试着真正去喜欢你,爱你。”
“可张银月怎么办?”我紧跟着问过去。
她身子明显的一僵,愣了一下,才低叹着转身,坐到了沙上,说:“舒福,我们不谈这些了好吗?现在,我们要趁着青春还在,要努力的向前开拓进取,不能拘泥于儿女情长。我们不是胡海昌那样的人,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没有谁能更多的帮助我们,只有靠我们自己。一切只能靠自己,明白吗?”
她的神色恢复如常,透着一种励志的味道。
我点点头,说:“我明白了。在你的心里,你还是舍不下张银月那个齐同美吗?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人?父母?他们会怎么想?难道就这样看着你……”
“别说了,舒福,算我求你的。”宋香梅脸上闪过一抹痛楚,更显得我见犹怜。
我不忍心,只得道:“好吧,不说这些了,香梅,今天来有什么事情?”
正在那时,我的换药护士进来了,准备给我换药。
“香总,您觉得方便吗?”护士还恭敬的问了一下宋香梅。呵呵,谁叫宋香梅在这样的护士面前是个有钱的主呢?
宋香梅神情一副冰严之态,说:“没事的,换吧!以后啊,每天换药要及时。”
“嗯,香总放心,我们会精心照料舒总的。”护士点点头,然后亲自给我解着病号服。
没办法,主要是得换背上的伤口处。
以前我还是想亲自来的,但宋香梅有吩咐,说一定要特级护理,于是我也在护士面前当一回大爷了事。
当我的病号服解开之后,正面的伤痕已经消失了,但背部那一片严重的摩擦之伤还是很痛苦的,大片的纱布包裹着。
护士在帮我弄,宋香梅也起身看了看,脸色都有些心疼的看着我,就是不说别的。她只是向护士询问了一下我的生活各方面,包括问她让营养剂师开的食谱单子有没有严格执行。
护士也是一一回答,宋香梅表示很满意。说实话,我在医院的时候,无论哪一方面,宋香梅都想得很周到,花了心思的。其实我的问题也并不是很严重,就是喉咙破裂,背部擦伤,失血有点多,她还给我请了个享受国务院津贴的外科老教授做主治医生呢!
一边弄着,护士还一边说:“舒总啊,您看,香总对您多好啊?”
我看着宋香梅,她有些许的脸红,这让我心里这是很享受的。当场,我不自觉道:“小妹,你不知道,香总对我是芳心暗许呢!”
“知道知道,刚才都看见啦,你们好亲热的啊!”护士微笑道。
宋香梅脸上挂不住,冰声轻斥道:“你俩别说了,好好换药!”
护士脸色马上严肃了。我还冲着宋香梅微笑,她有些娇怨的瞪了我一眼,风情满满的羞涩样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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