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面有你很大的功劳。我非常感谢!厂里的发电机组,你都帮我卖给了乌溪水电工程项目办,价钱也不亏,很感谢。因为你的板材更便宜,我这边的产品价格也有低价优势,所以九洲板材商会联盟也很受打击。你那边的板材,也开始垄断临江以及邻省份额,也让九洲板材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这是我们的成功,让人很兴奋。这一次我请你回来,就是想好好跟你吃个饭,也是好久没见面了。正好,毛总也来了,于是今天晚上,大家一起了。这个晚宴,就在我们厂的运动场里,让香氏曾经的舒总给大家讲几句话,没问题吧?”
听着这番话,我自然是微微一笑,道:“讲话倒是没问题。不过,讲点啥呢?”
她说:“励志一点的吧!”
我说:“不怕把人励成傻瓜啊?”
她笑了,说没事啊,你随便说就行了。
随后的时光比较轻松,聊聊天,喝喝茶,一下午就那么过去了。
到了晚宴开始之前的时候,全厂那时候已经是七百多名工人了,在厂区的运动场上,听宋香梅介绍了一下我自己。这女人,把我抬得老高了,说曾经我只是厂里的一名普工,但现在在临江市,有自己的厂,自己的房地产公司,有自己的建筑公司,集三总于一身。
就这样的身份,以前厂里的老员工们只认识我,但不知道我现在混这么好,一个个都激动不已,羡慕的看着我。对于新的工人们来说,更是一种震撼。
宋香梅让大家鼓掌,欢迎我回到厂里参观并指导工作,欢迎我给大家讲两句。
我比较风趣的回顾了一下在厂里的工作经历,回顾曾经香氏的艰难,最后说:“我们选择不了出身,选择不了人生的打击与折磨,但我们可以选择努力奋斗,把人生过得更好,让人生的价值进一步体现。没人可以击败你,除非你自己没有信心。”
掌声雷动,群情激昂。随后的晚宴拉开,大食堂里坐不下,就在运动场里摆桌子吃饭,搞得好不热闹。
我正在宋香梅、黄琳等人的陪同下吃完晚饭。宋香梅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我和毛子没事干,在旁边的一间办公室里坐着闲扯淡。
我突然想起给土豆打个电话,好久都没联系这家伙了。
我那个电话打过去,土豆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说:“福哥,什么事?”
“土豆?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在哪儿呢?”我觉得有些不对,问道。
“福哥,我在家……”这家伙又叫了我一声,便泣不成声。
我连忙问他怎么了,他就是不说,手机都掉地上,摔得通信中断了。
我想了想,把情况给毛子说了一下,毛子说要不过去看看?
于是,我去跟宋香梅说了一下。她说行,去看看也好。她说一会儿叫张银月过来,陪她回水木华庭。她那边的别墅,是一直不住的,怕胡海昌会有什么不好的举动,所以还是跟张银月住一起的。
当下,我和毛子赶到了土豆家里。
那个住宅区也算不错,但门没关死,我一推开。尼玛,一股子酒味、烟味扑面而来。
毛子惊呆了:“我靠,这什么情况?”
小青和小蓝呼吸都有些不适应一样,皱了皱眉头。
我们走进去一看,土豆家里乱得不像样子,到处是便当盒,酒瓶,白的啤的都有,凌乱不堪。本来,他家房子装修得不错的,但那时就跟垃圾场似的。
土豆倒在沙发上,头发好长,胡子也长得不行,蓬头垢面,实在是颓废得不行了。
他还拿着瓶啤酒,正在那里灌着呢!看到我们进去,这家伙又是眼泪长流。妈的,这家伙以前不是喝酒不行吗,怎么现在还喝上了?
我马上道:“土豆,你丫怎么搞成这样子了?刘芸芸呢?哦,对了,孩子应该出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