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猜疑试探的阶段,这种若有若无的暧昧感,会让你们对对方更加感兴趣着迷。”
宁甜被谭惜说得懵了,有些不敢相信:“你说的什么东西,暧昧感?着迷?你说的是我和秦商吗?”
“我听见我的名字了。”秦商象征性地敲了两下病房的门,之后便大模大样地走进来,斜眼看着宁甜,“你这女人,怎么也是爱在背后说人闲话的主儿。”
“我什么时候……”宁甜红着脸就要凶恶地驳回去。
谭惜扯了一把她的袖子,唇畔的弧度是尽在于胸的了然。
只消看一看秦商瞧宁甜的眼神,再听一听他与宁甜说话时的语气,谭惜便知道,秦商的心里也必定是有宁甜的,只不过,或许连他自己也还都没发现,也可能是他发现了,却并不敢确认。
被制止的宁甜果然没再说话,只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心里对谭惜还是信任的,若说这段艰辛难受的苦恋里有谁是能帮她一把、带她走出困境的人,那这个人就只可能是谭惜。
“来检查么?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也是时候劝劝陆离,让他早些让我出院。”谭惜的温柔浅笑里带了一些甜蜜的无奈。
“感觉被秀恩爱秀了一脸。”秦商上前检查了一下谭惜的伤势,果然已经没有大碍了。
谭惜俏皮地眨眨眼,笑得欢乐:“秦大少最近也很有进步嘛,听陆离说,你一天12个小时都在医院里度过,其余的时间就是回家吃饭睡觉,夜店一趟也没再去过,难道是对哪个姑娘动了真情,想从良了?”
“嫂子,‘从良’一词从何说起啊,最近我家里管我管得严,尤其是我家老头子,每天都要往医院打电话和他的那些眼线查我的情况,我要是表现得不好,他就又要抓我回去继承公司,至于我不去夜店,那完全是因为我白天忙得转圈,一点‘精力’都没有了。”秦商手插着兜站在谭惜病床前,如果不是他的语气实在吊儿郎当,像个纨绔子弟,他这样一站,倒还真有些医生的那股子威严禁欲的范儿。
宁甜起初还挺满意秦商最近的生活状态,可后来听到秦商那副放荡不羁的语气,“蹭”地一下又上来了脾气,心里酸酸涩涩地不是滋味。
“我说么,狗怎么能改得了吃屎!”她咬着牙骂了一句。
“你又不是狗,你怎么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秦商悠悠然地反唇相讥。
眼看着二人又有吵起来的趋势,谭惜笑着看这对活宝,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你们一个是陆离的朋友,一个是我的闺蜜,你们等会要是动手打起来,我该帮谁啊?”谭惜开着玩笑调和气氛。
“当然是坐山观虎斗。”
陆离突然捧着花走进来,右手还拎了不少营养品的外包装盒子,见他们三个人在病房里热闹,也忍不住逗趣,“只不过他们两个,一个是纸老虎,一个是连纸老虎都不如的假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