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动,总怕稍微动一下,身边的他,便惊醒。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身边的人已经空了,嘉嘉在我怀中沉睡着,我从床上起来,四处看了看,便看到沈世林我正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手中端着水杯正看向楼下,我轻轻从床上起来,来到他身后,他没有看我,而是望向楼下有些喧嚣的一切,他说:“醒了。”
我说:“对,已经醒了。”
他手端着水杯喝了一口,随即放在阳台上,转过身看向我,将我揽入怀中说:“外面冷。”
在他想带我入房间时,我一把将他抱住,手稍微一用力,便将他动作拦下,我小声说:“我想吹一下风。”
沈世林说:“你衣服穿得不是很多。”
我说:“没关系的,我不冷。”
他无奈说:“嗯,不能站久了。”
我说:“好。”
他抱着我坐在阳台上的躺椅上,外面的风确实有点凉,我们身上就盖着薄薄的毯子,可今天好像没有平时那么冷,我缩在他怀中,感觉到他身体的热源,竟然觉得这冷风还很舒服,他视线落在阳台上开了红色小花朵的花盆上,他说:“你有心事。”
我睁着眼睛,说:“没有。”
他嗯了一声,没再开口。
我又问:“为什么不接着问我。”
他说:“你想开口自然会说。”
我说:“你不问,我自然就不想说。”
他说:“不想说就不说。”
我说:“沈世林,我一直想问,假如,你吞掉顾家之后,你和顾莹灯之间的关系会怎样。”
他皱眉问:“为什么忽然这样问。”
我说:“没事,我就问问。”
不知道是风的原因,还是他望着那盆花的颜色太久了,他微微眯了眼说:“应该不冲突。”
我说:“也就是说,顾莹灯并不会在乎你对顾氏下手。”
他说:“算是。”
我笑了一声,没再开口,他问:“怎么了。”
我笑着说:“没什么,就随便问问。”
我们对话可以说是毫无逻辑,零零碎碎,聊到后面连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之后他去上班了,我没有上,而是在家里吃完饭后,便陪着嘉嘉在房间内玩了一会儿,下午三点时,我去了上次的商务会所见顾宗祠,天气还是如当天一样寒冷,顾宗祠也仍旧坐在当初的位置,他还是为我点了一杯桂圆红枣茶,这次还是温热,他看向我脸色说:“看上去不是很高兴。”
我笑着坐在他对面说:“怎么样,接收到讯息了吗?”
顾宗祠说:“前天就接收到了,不过那两天追踪器给我们传递来的讯息,付博去的地方都是万有还有饭店这些地方,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我说:“估计还要过一段时间。”
顾宗祠说:“估计还要等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