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卸完妆后,便走到门口看见了康建波的助理,他正站在门口等我,我走到他面前时,他将一封信递给我,我看了他一眼,他说:“这是康先生让我转交给您的。”
我说:“他人呢?”
康建波助理说:“康先生已经下午三点的飞机赶去机场,去丸洲处理事情。”
我刚想问他合作的事情,康建波的助理说:“请您看信的内容,如果还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随时打电话和我们联系。”
我说:“谢谢。”
康建波的助理离开后,我看了一眼信封,放下手中的包,将信打开,纸张上是工整的钢笔字,里面是这样写的。
他说:“精微,谢谢你为我跳了这一支舞,圆了我这毕生的梦,让我从你身上看到了我妻子的影子,从她离开这世界的几十年里,我才终于明白,原来看似人多的世界上,只有一个田桐琴存在,而我们都是仅有的一种存在。
时间看似漫长,其实不然,时间很短,一眨眼我也八十多了,我这一生有一大半辈子是用来怀念另一个人,在我晚年时期,还能见到我妻子年轻时候的模样,我很满足。
自然,你付出了你的东西,我也会给你我当初承诺给你的东西,我先回丸洲,合作的事情,之后会有人来和你们联系,下次见。”
我有些恍然,站在那儿好一会儿,正要往前走,便正好看见沈世林朝我这边走来,我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信叠好,放在包内,提着包对他非常疏离又有礼唤了一句:“沈总。”
在我要经过他身边时,他轻轻拉住我手,我侧脸看向他,他淡笑说:“舞跳得挺不错,以前怎么没发现。”
我微微停下说:“沈总特意来这里,就想和我说这些吗?”
他说:“当然不,我还要恭喜你,拉到了康建波。”
他说完这句话,便伸出手微微抬起我下颌说:“靠这张脸,似乎挺有用。”
我将他手轻轻一推,笑着说:“谢谢,多亏了这张脸,才有今天的纪精微,沈总当初被吸引了,难道不也是因为这张脸吗?”
他说:“嗯,挺不错,看来顾宗祠才是赢家,让你这样舍身相救。”
我说:“他是我丈夫,这是我本分。”
说完这句话,便要朝前走,走了几步后,我听见后面是瓷器摔碎声,我往后看了一眼,沈世林正背对着我,他身边的花坛碎了,我笑了两声,便按了电梯键,门开后,走了进去,顺着电梯一路向下。
到达楼下时,顾宗祠的车早已经在那里等了,我走过去,丁耐便从车内出来,将门拉开后,我弯身坐入,顾宗祠坐在里面等,他侧脸问我:“怎么样?”
我将手中的信封递给顾宗祠,说:“你看了就知道了。”
他从我手中接过,打开看了一眼,丁耐在副驾驶位置上有些紧张看过来,见顾宗祠沉思着,焦急问:“顾总,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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