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沈世林说:“很早之前我就提醒过你,让他别动,是他自己按耐不住跑了,如果他不跑,自己主动自首根本不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我说:“赵樵是你故意社会借钱给顾宗祠的吗?他那天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他说:“是,可那又怎样?我只是介绍赵樵去借钱给他,当时赵樵需要借通道运枪支,顾宗祠不是缺钱吗?我把他介绍给顾宗祠,可并不是我逼着顾宗祠一定要和赵樵借钱,谁都知道赵樵是怎样的人,他不会不明白。”
我冷笑着说:“对,没有人不明白赵樵是怎样一个人,可沈世林,一个处在死胡同的人,唯一的办法破釜沉舟,那时候顾氏非常危险,你利用了顾宗祠这点,才介绍赵樵借钱给顾宗祠,你明知道赵樵这个人有危险,你明知道他的钱不干净,你明知道顾宗祠此时除了借赵樵的钱别无选择,可你为什么还要把赵樵介绍给他?你敢说你当时你不是因为算中了顾宗祠一定会借这笔钱的心里吗?”
他转过身看向我,说:“是,那又怎样?是他自己要上钩,商场上本来就是这样,没有谁会列外,难道就因为他和你的关系,我就要对他放一马吗?我凭什么这样做?”
我说:“可当初他帮了你!”
“当初如果不是他和付博一起联手来陷害我,你以为他有那机会来帮我吗?”
我说:“对,是他陷害你,可他最后还是帮了你,如果当初不是他,不是他从手上拿出证据,你以为你一时半会从里面出得来吗?”
沈世林冷笑一声说:“我一开始就和你说过,我从来没有让他帮忙,就算当时他不拿出证据,你认为我会真出事吗?”
我说:“对,也就是我自作多情了,那时候我害怕你被困监狱,我害怕你会坐牢,我害怕你这一辈子都将在监狱内度过,我真害怕你出事,所以我非常不要脸去求顾宗祠放过你,我求他留你一条活路,我觉得自己那时候真是蠢,我为什么要为你去担心那么多,你根本不需要我担心,你有顾莹灯,你有那么多人担心你,我挺不明白当初的自己到底是怎样想的,到现在来看我,那时候的自己真是蠢,蠢到无法用形容词来形容自己,所以顾宗祠因为我死了。”
我抬脸看向他说:“沈世林,我要恭喜,顾氏终于被你一一除掉了,你的仇终于给报了。”
我说完这句话,便躺在床上没再开口。
他也没说一句话从我病房门口离开,第二天早上,天刚灰蒙蒙,我便让护士将我从床上扶起来,我找他要了一面镜子,僵硬着右手为自己化妆,化了很多次,脸上的妆容因为手不方便的原因画坏了很多次,不断擦掉重新化,这样反反复复,一直折腾到十点钟,我看到镜子内的自己一改先前的疲惫,床上站了起来,门口果然有人来接我,是抱着嘉嘉的秘书,她看到我后,朝我走来,对我说:“纪总,我是来接您的。”
嘉嘉要我抱,我右手在他脑袋上轻柔抚摸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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