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惨叫,郑基的嘴巴都被打歪了,血沫子混着碎牙,喷射而出。
轻身术运转,林牧一闪身,又回到了原位,看着郑基的凄惨样,有些讶然,控物术这么用,效果相当不错。从地球穿越而来,惊喜有,烦闷事也不少,如蝼蚁一般,两次差点丢掉性命,能第一次打人,相当的舒爽。
特别是往日里欺负“林牧”的仇人,更有快感。
“哎呀呀,出手重了,抱歉抱歉。”林牧嬉皮笑脸。
这一把掌完全超出想象,打的郑基发傻,也震的其它人犹自不敢相信。
如梦似幻,绵羊竟然真敢捋虎须?
愣了少许,郑基双眼赤红,狰狞暴喝,“我杀了你!”大手向腰间拍去,然而,期待的绚丽光华并没有出现,再拍了一下,还是一样。郑基有点茫然,低头看去,空空如也,“我的乾坤袋呢?”
左找右找,茫然无措,样子有点滑稽。
“哎呀呀,我手上怎么多了一个袋子,谁的啊?怎么就跑到我手上来了?”林牧表情夸张,尽是嬉笑之意,看向怒不可遏的郑基,摇了摇手上的袋子,“小哈巴狗,你找的是它吗?”霍然扔向郑基,“还你!”
郑基连忙伸手去接。
寻思着,等拿回乾坤袋,放出飞剑,定让林牧付出代价。
身影一闪,就在郑基接持乾坤袋之瞬间,林牧又到了跟前,反手又是一把掌,重重的扇在郑基的另一边脸上,头歪到一旁,鲜血混着碎牙,狂喷而出,而乾坤袋,又回到了林牧手中。
一闪身,林牧退回到原位。
“哎呀呀,小哈巴狗,脸都打烂了,你那贱货主人会心疼呢?哎呀呀,你主人是谁呢?是楚可大美女吗?若是她的话,我也是你的主人……不不不,楚可是我的未婚妻,还卖身给了我,我是你主人的主人,”林牧取笑,甚是得意,一朝强硬,欺负自己的人被欺负回去,透骨的舒爽,“来来,小哈巴狗,趴在地上学声狗叫,若是叫的好了,主人赏你根骨头吃。”
“啊~~~”
郑基狂叫,怒到极点,歇斯底里,“杀死他,快杀死他!”
侯三,桧玩,阎斯,三人一拍腰间悬挂的乾坤袋,三把飞剑嗡鸣而出,悬浮在空,吞吐光华,凌厉之芒慑入心魄。三把飞剑,竟都是下品法器。林牧有些吃惊,他那破烂飞剑,剖剖尸,割割肉还行,对上法器,完败!
如此豪富,想来讹诈了不少人。
不过,三把飞剑只是震慑,并没有射向林牧。
郑基抹了把嘴上的血渍,满目阴毒之光,“乾坤袋,拿来。”林牧好似被吓到,“乖乖”的扔了过去。郑基接在手中,嘴角浮出了冷笑,“怕了吧?敢动上一动,要你命!扇我两个耳光,我扇你十个耳光,扇掉你满嘴的牙齿。”
斥喝一声,“跪下!”
林牧好整以暇,无动于衷,如闲庭信步,向郑基等人走去。
郑基怒喝,“站住,再走一步,要你性命!”
三把飞剑嗡鸣大作,光华更盛,似加足了马力,随时准备射出。
林牧背负双手,脸上都是戏虐之意,笑道:“杀我,你们敢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真敢视宗门法令于无物?”
冲突之地是在一条主干道上,直通清华殿和杂役弟子居住区,人流颇多,此刻已经围了不少人,兴致勃勃,观看热闹。
顿了顿,林牧继续道:“宗门严令私斗,情节严重者,必受重处,若是出了人命,以命偿命,就算侥幸能活下来,也会关进蚀骨之窟,过那暗无天日犹如地狱般的日子。蚀骨之窟,大名巅巅,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四人眼皮直跳,都有惧意,竟是被林牧气势所慑,不自禁的步步后退。
蚀骨之窟,不是地狱,胜似地狱。
没人愿意去。
林牧讥讽的笑了笑,好言相劝,“赶紧把飞剑收起来吧,亮飞剑,可属于性节严重的私斗,若是你们一个不好伤到了我,执法堂的师兄们说不得就要抓你们去喝茶。一进执法堂,不脱层皮都出不来。”
“你们不怕吗?”
“啊啦,侯三,桧玩,阎斯,你们三个真是蠢蛋,瞧瞧人家郑基,知道轻重,被扇了两个耳光都不亮飞剑,多能忍?真乃能屈能伸的大丈夫也!别被忽悠了,成了别人手里的枪,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们。”
“赶紧点,难道你们就这么怂?”
“四人面对我一个,还要用飞剑壮胆?”
侯三,桧玩,阎斯,三人互看了一眼,收起了飞剑。
林牧暗暗松了一口气,比拼比剑,还是劣质飞剑对法器,面对一人,或可以尝试一二,面对三四人,一丝机会都没有。这四人,手上都有人命,若是神经突然搭错了线,说不得真有一剑抹了他的脖子的可能。
用宗门法令压制四人,这是冒险,看情形,他成功了。
四个横行霸道的恶棍,并非无所顾忌。
“你……你不是林牧!”
就在这时候,一直惶惶忐忑的楚可冷不丁冒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