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今日猛兽区的动物们都已经吃饱了。”鹧鸪道。
离傲天深曜如宝石的眸落在鹧鸪身上,暗忖了半晌,道:“本王记得有一头狮子发|情了。”
鹧鸪一怔:“……”
王爷玩的真大。
那宫女也疯了:“不要,不要,离王爷,不要。”
“呵,晚了。”离傲天阴狠的眸蕴着冷酷之意。
鹧鸪把又哭又嚎的宫女拖了出去供狮子玩乐。
发|情期的狮子在玩弄过那宫女后便将那宫女一口咬掉,直接咬断了那宫女的臀部还有一侧的腰。
因为没有直接咬断性命之地,所以那宫女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痛的她撕心裂肺,以至于好几次都晕了过去。
晕过去,被凉水泼醒,继续痛,再泼,反反复复。
*
“皇叔,你是骗子,你也是骗子,我师父死了是吗?”情绪激动的离玉树节节后退,摇着头,不想听他说话:“你骗我。”
“本王……”他喉结滚动,硬是生不出一句解释的话来。
“你别过来。”离玉树看他要冲过来抱自己,立即警告他。
离傲天的眼睛赤红着:“玉树。”
“皇叔,我师父真的死了吗?你不要骗我。”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的滚落。
他自知瞒不住,点点头。
她慢慢蹲下,抱住自己的双腿,把头深深埋在了臂弯里,玉肩在颤抖着。
“你出去。”离玉树蹬着腿,许久听不到动静的她抬起头,跌入离傲天布满担忧的眸里。
心烦意乱的她起身将旁侧的屏风拉开隔在了二人之间。
一刻钟过去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
屏风后边的玉树一动不动,若不是隐隐约约听到她的哭声还以为她睡着了。
屏风的那边有她。
屏风的这边有他。
离傲天靠着屏风坐下,双臂无力的垂在膝盖上。
洒了的浓墨晕染了天空,哭着哭着睡过去的玉树已经醒来,她红肿的眼如金鱼一般,皎洁的月透过薄薄的窗纱洒进来映在屏风上。
那抹影子让她封闭的心撕开了一个口子。
她揉了揉酸麻的腿的腿朝屏风走去,绕过外侧时,离傲天疲倦的俊容映入她的眼帘,他高大健壮的身躯此时如一个婴孩一般蜷在地上。
心疼之色浮上心头。
她跪在离傲天身边,软软的身子主动依偎在他怀里:“皇叔。”
“好点了?”离傲天沙哑着嗓子问。
“皇叔,带我去看看师父。”
“好。”
“皇叔,带我去散散心。”
“天涯海角,陪你。”
*
度日如年这四个字以前在慕容澈眼中就是狗屁。
现如今,他却体会到了这般滋味儿。
借酒消愁的滋味儿并不好受。
他整日头晕脑胀,浑浑噩噩的。
心脏,总是会在深夜淬不及防的痛起来。
一轮圆月挂在空中,映在空荡荡的一侧床榻上。
往日,慕容澈怀里躺着的是若歌,现如今若歌不在了,他总是会下意识的把她的位置空出来。
‘嘶’痛,好痛,痛到断了心肠,慕容澈再一次从撕心裂肺之痛中惊醒,他捂着胸口,中衣已经被汗水打湿,他喘着粗气,喃喃道:若歌……